這樣導致了文道界分成了很多個流派,清流派就是其中之一。
簡單來說就是極為講究讀書人自身的作派問題,不好女色一心隻讀聖賢書,不愛錢財不為錢財折腰,不貪權力為天地開泰。
果不其然老者的話音剛落下,立馬有書生開始發言。
“鐘老先生高風亮節,男子漢大丈夫豈可被美色所迷惑。”
“鐘老說的對,正所謂色是魔,如果貪戀美色那就是入魔了。”
……
……
好家夥老者幾乎是一呼百應。
其實這也是正常的,翰林院的職責就是為了天下安穩而生,從某種意義上和清流派的讀書人的理念也是大差不差。
因此來這裡參加選拔的自然是清流派的讀書人比較多。
“哎,鐘老頭,我覺得你這話說的就有點偏激了吧,我覺得這第四位參賽儒士挺有文才的。”
“聞國師以山為主題,但這第四位參賽選手竟然能在以山為主題的同時又將另外一種意思表達了出來,那文字功底自然是得下了深功夫的。”
“至於你說的色一字,我覺得……七情六欲人之常情,換句句話說如果沒有色字,可能就沒你鐘老頭了。”
“而且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詩詞大會吧?又不是廟堂之上的選拔大會,詩詞大會講究的是文采,隻要文采好就可,哪裡來的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說話的是另外一位評委。
這位老者穿著就要比鐘老頭要華麗很多了。
上等的絲綢做出來的衣服,精致的刺繡。
布衣老者被這人說的啞口無言。
說完話後華服老者還抬頭朝著李寒江若有若無的笑了笑。
李寒江自然也回了個笑容,伸手都不打笑臉人,這還是幫自己說話的人。
玉清書還不等李寒江問便主動講道。
“京城博學書局的掌櫃,幾乎天下書籍的印刷都出自博學書局,他本人在文道界也是有很高的地位,據說也是一位接近半步文聖道文道修士。”
玉清書這麼一說李寒江自然懂了為什麼這老者要幫自己說話了。
感情是認識他。
他爹是文官之首,這老者又在京城做書籍生意,京城那是什麼地方,權力的中樞,在那地方做這麼大的生意自然是要交不少人的。
幫自己估計是想搭自己這條線吧。
而這布衣老頭為何要拿自己開涮,估計是在荒域混的,不知道自己。
還有就是拿自己當成他給讀書人洗腦的工具人了。
正當兩人要吵起來時一直沒說話的聞國師說話了。
“好了,既然是詩詞大會就不要這麼嚴肅了,這首詩符合主題,一詩兩用,確實好文采,這一輪就這首了。”
聞國師瞅了瞅李寒江便把事情給定了調子。
雖然他不喜歡不著調的人,但從客觀的文采上來說這首詩確實是這四首裡麵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