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了起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很明顯李寒江這首詩要比鐘為國的詩好上太多了。
鐘為國的詩全都是從幻想出發,還有一些宏偉的目標。
但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
在其位謀其政。
你連一個戰場都沒有上過的人講出這些宏偉的目標豈不是空口說大話了?
講句不好聽的就是好高騖遠。
高下立見。
李寒江看著這些人的反應沒有絲毫的意外。
第一是這句詩配上他胡編的故事確實頂尖。
第二人就是這個,一旦有了超越之前的東西出來,那之前的那件東西就會變的一文不值,甚至是貶低。
就連一直表現的十分淡定的聞國師都正眼看向了李寒江。
原本他一直以為李寒江就是一個有點天賦的二世子。
畢竟他耳朵裡聽到過有關於李寒江的傳聞那可都是壞名聲,什麼做事一點也不考慮後果。
視財如命魚肉百姓。
但能做出如此詩句的人,真的如同傳聞中那樣嗎?
此刻的鐘家家主像是吃了屎一般難受。
誰能想到一個看起來連文道都沒有入的人能做出如此符合現實的詩句來?
聞國師認同的朝著李寒江點了點頭。
雖然李家如今和皇室的關係不是很好,但從文學的角度來講,李寒江確實是有很大的造詣了。
“這位儒士,我能冒昧的問一個問題嗎?”聞國師開口。
聞國師叫李寒江叫了儒士說明他已經承認了李寒江的文學水平了。
李寒江輕微點頭,“國師請問。”
聞國師得道肯定後立馬問道:
“你口中的這位荒域戰場下來的小將姓氏名誰?我覺得這樣有抱負和遠大誌向的人不應該被世人遺忘。”
李寒江聽後內心笑了笑。
果然在文雅之人,內心都是有自己的心思的。
想知道這人是誰不就是想要找到這人,然後大肆宣傳。
這樣又能為皇室招攬一大波熱血青年了嗎?
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提升皇室的整體實力。
李寒江故作悲傷的搖了搖頭,“哎,國師你問晚了,這位小將已經在我離京時就去世了。”
聞國師在聽到李寒江的話後一臉失望了起來,可惜了,這可是個很好的宣傳例子。
但很快聞國師就緩了過來。
“那真是讓人遺憾的一件事,那這場比賽的獲勝者就算做李儒士贏了如何?”
“當然鐘儒士也不錯,我先開始的話依舊算數。”
聞國師的話音落下,場上並沒有反對的聲音。
就連鐘家的家主此時也沒有再說些什麼,畢竟這其中的差彆他還是有數的。
而且他們鐘家的好處已經得到了。
見場上沒有反對的聲音,聞國師又道。
“那好,既然如此我看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們就開始最後一輪的比賽吧。”
“最後一輪沒有主題,選手自行發揮。”
此言一出,和李寒江準備打決賽的那人興致卻不是特彆高。
怎麼贏?根本沒辦法贏啊。
他能混到決賽純屬運氣好,一直分在了垃圾組。
他都已經在想能不能直接投降了。
但這時李寒江突然站了起來,站在圍欄上,讓全場的人都看的到自己。
“國師,這一場我先來吧,也不用什麼紙和墨了,我直接念。”
聞國師點頭,“好,那你直接開始吧。”
準備和李寒江比賽的那名書生此時臉色鐵青。
不是哈,本來就怕差距太大丟人了,你這還直接上,要是他在想半天,差距還是很大那不徹底把臉都丟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