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掌櫃隨後又和文思研隨意的聊了幾句後便急匆匆的走了開來。
聞思研緊接著朝著李寒江走了過去。
來到李寒江麵前後,左看看右看看,而後緩緩的走了幾步,將一張椅子搬到了李寒江一旁。
聞思研直接坐了上去,學著李寒江翹起了二郎腿。
“李寒江?”聞思研開口。
李寒江淡淡的看了一眼聞思研,“嗯。”
聞思研緊接著語氣十分不好的說道。
“我這幾天打探了一下你的消息,你是四年以前從京城調下來的吧。”
李寒江:“嗯。”
聞思研對於李寒江這高冷的態度有點琢磨不清。
在詩詞大會上給自己寫藏頭表白詩,昨天還當著她爹的麵,說要娶自己。
這今天怎麼和換了一個人一樣?
李寒江自然知道聞思研此時心裡想的什麼。
他隻想說的是今天你要是帶你爹來,我讓你見識見識是叫熱情。
聞思研思考了一會後也沒思考出結果,索性也就不思考了。
試探性的問道:“四年前你剛出京城的那個晚上有沒有住過一個破廟。”
李寒江不是很理解的看著聞思研。
“思研姑娘,你說的話我不是很理解,我記得我當年是直接住到了京城往後的官驛的,不曾住過什麼破廟。”
見李寒江否定,聞思研又陷入了沉思。
說實話,那日她被下了藥,神誌不是特彆清醒。
這到底是不是眼前這人她還真不敢百分百的打包票。
聞思研隨即起身,走到了李寒江的身後。
很快她就確定了,就是眼前這人。
那天晚上雖然天色暗,但離去的背影她記得死死的。
雖然和眼前這人穿的的錦衣衛服飾有些不一樣了,但基本的輪廓可不會變的。
聞思研當即從袖子裡麵拿出了一根看起來有短時間的棍子。
火氣十足的給李寒江看了起來。
“李寒江,我告訴你,你彆否認,你這背影,你就是化成灰了我都認識。”
“來來來,你告訴我,這棍子怎麼用?你今天要是能給我展示一下,我就不找你麻煩了。”
李寒江看了看棍子。
好家夥,這麼多年還留著。
真當寶貝了啊。
既然對方這麼確定了就是自己了李寒江也沒必要否認了。
“哦,這棍子你還留著呢?”
見李寒江承認了,聞思研甚至將棍子伸到了李寒江的眼前。
“你承認了是吧?那好,你給我展示一下怎麼用,不然這賬我就要和你好好算算了。”聞思研道。
李寒江笑了:“思研姑娘,那日我救了你一命,保住了你的清白,這說來說去這筆賬是你欠我的才對,倒反天罡啊?”
聞思研聽後愣了愣。
而後立馬反應了過來,“你救了我一命,這筆賬我記著,是我欠你的,但棍子這筆賬是你借我的。”
李寒江看聞思研一直在棍子上糾結的樣子,也是煩了。
今天可是有大行動,這聞思研一直和個煩人精一樣。
李寒江不耐煩的拿過棍子。
“好,要我教你是吧,行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