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密密麻麻的的人開始迅速的將整個金玉拍賣行的周圍建築圍了起來。
這些人穿著清一色的飛魚服,手持著繡春刀在大街上嚴陣以待了起來。
沒一會金玉拍賣行周圍的兩公裡內全部站滿了錦衣衛。
隔著十米就能看到一名錦衣衛,家家戶戶,都有錦衣衛把守著。
張誌遠知道這是大行動,將整個雲錦城的三千多名錦衣衛都調集了過來,甚至還從其他城裡也調動好了兩千多人馬過來。
雲錦城作為武域的中心城市安全方麵做的是很好的。
基本上不會有這樣的場麵發生,很多人好奇探出頭來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但無一不是被錦衣衛抽出刀給嚇了回去。
雖然錦衣衛目前在朝堂上地位低迷,但在普通老百姓的眼裡,依舊和煞星沒什麼區彆。
如此大的動作很快就引來了官府的人。
雲錦城的太守很快就帶著人馬趕了過來。
張誌遠也是得到消息,立馬朝著官府來人的方向趕去。
張誌遠趕到的時候雲錦城的太守已經和幾名錦衣衛吵起來了。
眼看就要動手了,張誌遠立馬製止道:“都住手,都是朝廷的人,你們這是要乾嘛。”
見張誌遠來了,一名錦衣衛立馬走向前道:
“大人,官府的人執意要進去看看,我都說了錦衣衛辦案,但他們就是不……”
不等這名錦衣衛把話說完立馬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指揮好大的官威啊,動不動就是出動幾千人圍城,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錦衣衛才是這雲錦城的管事的。”
張誌遠看去,眼神眯了眯。
來的人正是雲錦城的太守‘孫於’
在行政管理上這孫於是雲錦城的實際管理者,因為這是武域的中心城池,所以他是從三品的官員,和張誌遠算是同級的官員了。
但話又說回來了,正因為這裡是武域的中心城池,所以孫於也隻是行政上的管理者。
他頭上還有武域的布政司在那裡壓著,所以平時管事的人都是布政司的人在下達命令,官府去施行。
見張誌遠眯著眼睛不說話,孫於再道:
“張指揮,你一下子調動這麼多人,官府和布政司你竟然沒有提前打任何招呼,你要乾嘛?”
孫於語氣不是很好,就好像張誌遠不是他同級的官員,而是他的下屬一樣。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畢竟錦衣衛獨立在體係之外,而眼下錦衣衛地位也不是特彆高,就等於是一個沒有靠山的部門。
爺爺不疼,舅舅不愛。
但官府不一樣,他上麵後布政司在做靠山,因此孫於自然不怎麼把張誌遠放在眼裡。
要是換成平常張誌遠也就忍了,但現在……有靠山了自然不必再忍了。
張誌遠平和的抽出腰間的繡春刀。
“錦衣衛辦案,皇權特許,有權不和當地官府和任何機構通報。”
孫於看張誌遠這樣略微驚訝,“嘿呦,張誌遠你他媽出息了,趕這麼剛了?”
“你信不信我去布政司那裡告你去?到時候有你苦頭吃的。”
張誌遠嗬嗬笑了笑,還布政司,你們布政司的頭頭都在裡麵自身難保了。
對於孫於的話張誌遠並沒有理會,冷聲道:
“再警告你最後一遍,錦衣衛辦案,閒雜人等請勿靠近,否則……格殺勿論!!!”
張誌遠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隻感覺心情無比舒暢。
多少年了,他記得他年輕時加入錦衣衛時,錦衣衛辦案也是這樣的。
自從拜月大戰後,輝煌就一去不複返了,那皇帝老兒玩起了卸磨殺驢那一套。
孫於見張誌遠有要動真格的樣子,也是不敢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