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江聽著這聲音不由的一陣陣雞皮疙瘩都散發出來了。
“那什麼……姑娘,麻煩給我這大荒令牌辦理一下支付唄,我在荒城付不了款。”
姑娘一聽,很是積極的接過了大荒令牌:“好的好的,我這就給你辦理。”
說著,姑娘拿著大荒令牌往一個陣法上一放。
一道陣法的氣息閃過後,姑娘笑容滿麵的說道:“小公子,你接下來把手放到這地方,檢測一下你的指紋就可以了。”
李寒江聽後,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果然啊就是這樣。
姑娘見李寒江沒有動作,還以為李寒江是不會,於是略微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小公子呀,彆緊張,就是把手放在上麵檢測一下,又不乾嘛。”
“來來來,我幫幫你吧。”
說完,那姑娘的手就已經握在了李寒江手上,抓著他的手就準備往陣法上放。
身為兵器境界七段的高手,他雖然把法力維護給停止了,但那強大的識感還是在的。
他明顯感覺到,這姑娘握住自己手後,表情和身體上都有了一陣很強大的愉悅感。
這時李寒江終於明白了,這姑娘哪裡是什麼服務熱情啊,就是借著機會占自己便宜罷了。
馬德,碰到女流氓了。
果然男孩子出門在外也要注意安全這句話是對的。
李寒江連忙掙紮開那姑娘的手,一副不怎麼好意思的手:
“那什麼……姑娘,這張大荒令牌不是我的,我這指紋自然也沒有用。”
說實話還是換成平常,他李寒江一掌就拍死這占他便宜的女流氓了,但現在時代變了啊。
這是在彆人的地盤。
萬一他態度要是惡劣點,這姑娘一較真,說什麼令牌不是你的,那你拿著這張令牌想要乾什麼。
強行把令牌回收了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
到時候總不能把這姑娘殺了吧?殺了這姑娘會也得把這整個辦事處的人殺了吧,不然怎麼拿回令牌?
那他感覺荒城的守護力量能讓他吃上不少苦頭。
姑娘聽到令牌不是李寒江的後先是一愣,而後警惕了起來,“公子,那這塊令牌是誰的?如果今天你說不出來,那這塊令牌,大荒令牌辦事處就有權回收,然後尋找失主。”
李寒江歎了口氣,唉……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隻見李寒江眼眶發紅的,甚至有點嬌氣的說道:“姑……姑娘,這令牌是我哥哥的……他前幾天死了……我還得靠著這張令牌裡的氣運給他辦葬禮呢……”
說話間李寒江不自覺的拉著這姑娘的手,帶著祈求的眼神看著她。
乖乖果然是有用,這姑娘剛才警惕的眼神瞬間沒了。
也對,這好看的男人怎麼可能乾壞事呢。
姑娘似乎對於李寒江拉著她手的舉動很受用,關心的問道:“你父母呢?還得靠著這張令牌的氣運才能辦理葬禮?”
李寒江一聽,更加傷心了。
“家父家母早就不在了,一直是我和我哥哥相依為命,現在他死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怎麼了,隻想先把哥哥的葬禮辦理好。”
李乾:……六
素未謀麵的老媽:……無所謂,早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