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走正常渠道走已經是不可能了。
李寒江突然看到倒在地上的花婉,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
“要是我出不了荒城,那你這一輩子都等著被我掌控著靈魂吧,你不是玩的很變態嗎?”
“往後每天我都讓你感受剛才那靈魂被捏住的感覺。”
花婉被李寒江這話嚇的不輕。
剛才那種痛苦簡直生不如死,就好像腦袋裡麵爬滿了蛆,在不停的蠕動一樣。
生不如死。
花婉立馬道:“其實想要離開荒城也不是沒有彆的辦法,你隻需有八階陣法師的實力就好了。”
“雖然沒辦法破開大陣,但打開一個小漏洞跑出去還是沒問題的。”
李寒江笑了,“你應該知道我修的是法修了吧?我拿什麼突破八段陣法師?你自己都說了,目前為止荒城一共就三位長老,而且這三位還不是都是走的陣法的路子吧?”
花婉看了看李寒江,小聲道:“蕭薔就是七段陣法師,雖然她才七段,但……她曾經就以七段陣法師的手段破開了大陣。”
李寒江一聽,苦笑了起來。
得了,白天還說人家給不了他想要的生活,結果轉眼間他就可能需要彆人的幫助。
他總覺得那女人不簡單刻意遠離,這最後還是要和她打交道。
李寒江突然疑惑了起來,“你說她破開了大陣,那她為什麼沒跑?”
花婉說道:“她就是個瘋子,破開了大陣後,並沒有逃跑的意思,而是企圖將荒山的龍脈引進來。”
“想要荒山的龍脈和荒城的氣運大戰一場。”
“她這是要毀了荒城。”
花婉這麼一說,李寒江大概知道了這荒城為什麼要搞這麼一座大陣了,怕是想要大家都走陣修是一方麵,還有就是隔絕外界的一切氣息。
這樣一來在荒域龍脈眼裡,這荒城就是不會存在的。
不然以荒城這麼龐大的氣運一定會和荒域龍脈的氣運產生衝突。
荒山多大,它的氣運可以想象就算是荒城的氣運也完全打不過荒山的龍脈。
因此荒城索性就將自己隱身了起來,讓荒山龍脈找不到。
而且還創建了大荒不斷在荒山吸取它的氣運。
這背後是一步大棋。
但這不關他的事,他現在隻想要離開。
他總感覺到了荒城,好像所有人都在算計他一樣。
荒城的人,還有那個蕭薔。
這說來說去還不就是他沒突破到上境,一旦他突破到了上境,那這一切就都不再是問題。
……
……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第二天,李寒江此時已經換下了錦衣衛的服飾。
穿上了荒城城管司的衣服。
走出房門,花婉臉色不是很好的瞪著李寒江。
因為自己好色,現在好了自己的小命在人身上了。
果然老話說的好,色字頭上是把刀。
沒得吃就算了,現在還要給彆人免費辦事,她現在隻希望李寒江能快點離開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