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李寒江看著眼前的人說道:“涵司長啊,你坐不要這麼正式,單獨叫你來沒有彆的事,就是聊一下家長裡短。”
涵雅林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眼前這人很年輕而且還是個男的,但就是從對方感受到了很強大的氣場。
這才剛見麵,便將定位定的很清楚,自己還什麼話沒說,就被以上級之間的談話了。
連基本的客套都省了。
這讓涵雅林難免有些不舒服,但沒辦法,現在就是人家是正司長,她是副司長。
因此涵雅林就算是心裡不舒服也坐了下來,笑著說道:“李司長有什麼您儘管說。”
李寒江點頭,“好,那我就直接說了,之前你是安倩司長的左膀右臂吧?”
“你幫她也做了不少事,這些我都知道。”
“但我想提醒你,我知道也代表我能查,還有不要企圖想著安倩司長還能回來當司長。”
“她背後有安家,總司長背後有王家,現在情勢在誰手中你心裡有數,等明天執法司全程通報後你會更加有數。”
“所以我希望,你好好當好你的下屬,我也不會為難你,我也在這裡當不了多久司長,等我走了後,這個位置是誰的?”
涵雅林很顯然也沒想到李寒江會這麼直接,不都是在什麼事上敲打敲打嗎?
像李寒江這打直球的她還真沒見過。
涵雅林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什麼叫識時務。
安倩的事情她也了解一點。
被美色迷惑,被帝國間諜騙取了不少荒城的機密,這樣的情況換成其他人,估計就已經處於死刑了。
也就是安家的影響力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還想當官,那是不可能了。
而且安家可不止一個女兒,以後估計也就是榮華富貴的過一輩子了。
因此怎麼選她自然知道。
而且剛才眼前這名男司長不是還說了嗎。這個司長他也當不了多久了。
要是表現好,估計她還能升升。
至於李寒江說的話是真是假,她不會懷疑。
因為這是肯定的,等到李寒江在司長的位置上坐一段時間,閒言碎語小了。
一定會調到王如花的身邊當個什麼總司副司長的。
雖然沒什麼權力,但級彆高啊,而且還能隨時服侍王如花。
彆問她為什麼知道,因為她就這麼乾過。
“李司長,我明白的,您放心。”涵林雅點頭。
李寒江見涵林雅還算上道,就從腰間拿出一塊大荒令。
是那塊不能用的大荒令。
“涵司長,有點事想問問你。”
涵雅林回道:“李司長您吩咐就好了。”
李寒江隨即指了指令牌,“是這樣的,這塊令牌裡麵有點氣運值,但持有者已經去世了,把它托付給了我叫我取出來給他家人,但現在要實人認證,沒辦法取出來,你看看在大荒令牌辦理處有沒有熟人……”
說到這李寒江的基本意思也到了,再說下去就不禮貌了。
涵雅林副司長也不是白當的,自然知道李寒江的意思。
但看著令牌皺了皺眉頭,“李司長,這事,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得和辦事處,副處長級彆的人親自聊聊。”
李寒江聽後,有些不明白,有這麼難辦嗎?
不是一個大廳辦事的人違規操作一下都能搞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