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真應了那句話,到了那裡這酒桌文化都在。
……
……
等吃喝了一會,譚錦萱喝了杯酒後不經意間說道:“對了雅林,你剛才說要托我辦一件事,是什麼事啊?”
“哎……我先說好,我可不敢和你打什麼包票,這事連城管司的王總司長都搞不定,我一個小人物哪裡敢打什麼包票。”
不得不說,譚錦萱不愧是大荒令牌辦事處的專職副處長。
這才一句話,就表達了好幾個意思。
第一,先把後路留好,辦不好也不能怪我。
第二,你李司長後麵不是王總司長嗎?那背景可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了,你不找她辦?
她是知道這件事還是不知道這件事?
如果她不知道,那這件事她就不好辦,畢竟誰不好聽點,你就是王總司長的花瓶……
很顯然這譚錦萱來前還是專門打聽過李寒江的。
涵雅林一時間被譚錦萱的話搞的不知道該怎麼接好了。
看似這話是對著她說的,但實際上就是和李寒江說的。
李寒江看得出來,這譚錦萱謹慎的過頭了。
還以為是叫她辦什麼大事,要問的這麼清楚。
李寒江笑嗬嗬的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一件小小的事情還去麻煩王司長那完全沒必要,況且主要還是想通過這件事來認識認識譚處長嘛。”
“還是說……需要我叫王司長來吃個飯?”
……
……
譚錦萱對於李寒江的回答很是詫異,啥意思?聽這意思,王司長還要聽你的話了?
不過雖然疑惑,但她也不能真叫王司長來吃這個飯啊。
王司長那是誰,王家的獨女,如今還坐上了城管司總司長的位置,看樣子是王家準備全力栽培她了。
她譚錦萱一個副處長哪裡敢叫王司長來吃這個飯。
而且看李寒江那樣子,看樣子這件事就算是王司長知道了也沒什麼事。
“那倒不必了,李司長說說什麼事吧,能辦的我不衝誰,就衝雅林的麵子也要給你辦了。”
李寒江笑了笑,“沒什麼,就是為了一張大荒令牌而已,想更換一下持有者的身份,但之前的持有者死了。”
譚錦萱聞言,皺起了眉頭,還說不是啥大事,這張口就是要盜拿其他人的財物啊。
這被執法司的人發現,那是要掉腦袋的啊。
譚錦萱沉思了一會,試探性的問道:“令牌裡麵有幾千萬氣運值啊?如果太多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李寒江喝了杯酒,“自然,而且我也不會讓譚處長為難,隻有四十萬氣運值而已。”
“我一個朋友他去世了,但有個妹妹,去世前囑托我把這四十萬氣運值拿出來給他的妹妹而已。”
“什麼?隻有四十萬?”譚錦萱十分不理解。
四十萬你叫我一個副處長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