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
等李寒江等人走近後,隻見陸組長滿臉蒼白的坐在椅子上,渾身還不停的顫抖著。
呼吸緩慢,要不是李寒江能清楚的感知到陸組長身體的情況,還以為隨時都要離開了。
看到李寒江等人重新走進來後,陸組長有氣無力的說著。
“你……你們……這樣做……就等著執法司的雷霆……手……手段吧。”
“柳……柳局長,你是知道執法司的行事風格的,就算是你的背景,執法司查起來也不會留手。”
柳敏似乎也學到了李寒江的精髓。
冷不伶仃從不遠處的地方拿出記錄陣法。
“陸組長,先不說我們的問題,你看看這裡麵的畫麵,看看這裡麵。”
“我看你樣子挺享受的,你不想知道在荒城這些畫麵出現在外麵對一個男人的影響吧?到時候就算是巡查司也會對你進行巡查吧?”
陸組長十分不屑一顧,“我陸某的名聲不重要,隻要讓你們這些膽大妄為荒城的蛀蟲被清理掉我就算是死也值了。”
“還有……我就不信你們敢殺了我不成,柳局長你應該知道我死了對荒城的影響吧?”
柳敏笑了笑,“嗬嗬,陸組長還真是硬氣,但……陸組長你自己都不乾淨,你說的話誰會信?”
陸組長大笑:“我不乾淨?我當上巡察那一天起,我就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荒城的事來,你就是掘地三尺也不要想找到我的把柄。”
啪!啪!啪!
柳敏拍了拍手掌,“好好好,好一個為荒城做事的好官啊,但是你在怎麼說也違背不了你三個月前貪汙了一筆三十萬氣運值的事實。”
陸組長理都懶得理會柳局長的話。
柳敏挑了挑眉,“陸組長想不起來?那我幫陸組長想想。”
說完柳敏就從陸組長身上拿出令牌又拿出了好幾塊令牌。
先是從一個令牌上當著陸組長的麵轉了三十萬氣運值進去。
而後又拿起了另外一塊令牌,用陸組長的令牌刷了,兩萬氣運值進去。“這是酒樓的收費令牌。”
隨後又是一刷,“這是青樓的。”
……
……
一連串下來,陸組長的令牌上很快氣運值就被刷光了。
陸組長看著柳敏這赤裸裸的威脅隻感覺好笑,“柳局長,你是不是把我們執法司的人都當傻子來騙,消費記錄時間一查就能查出來了。”
柳敏聽後搖笑了,“我不得不說,陸組長你眼界還是太低了,你忘了啊……令牌辦事處的譚副處長可就在這啊。”
說著,柳敏就看向了譚錦萱。
譚錦萱自然知道該乾什麼,業務十分熟練的利用自己的權限就把交易記錄的時間改了。
陸組長定睛一看,尼瑪。
時間全部變成了三個月以前。
氣的陸組長差點沒昏死過去。
“你……你們……簡直……太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