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江的聲音非常大,甚至外麵正在走動的錦衣衛都聽到了。
這倒不是他李寒江情緒化,而是態度問題。
百名錦衣衛一晚上之間不是出任務而是在駐紮地被殺,這麼大的事此時肯定已經在錦衣衛間傳遍了。
他表現的憤怒點也是表達了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以及解決態度。
也算是變相的穩了穩錦衣衛的軍心。
玉清書擺了擺手,“大人,旱州的指揮使傳來消息,每一具屍體上脖子處都有一個被貫穿的洞口,初步判斷是金蟬寺的武學金剛指。”
李寒江聽完後沉默了一會。
“這金蟬寺發癲了?這麼乾的話,我錦衣衛可就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了。”
玉清書看著手上的文書,“是啊……不過要是為了報複上次吃的虧,我覺得就算是挑地方也得是山州啊,殺旱州的人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金蟬寺還怕在山州你能立馬察覺到報複回去?要是怕那也沒必要在旱州動手吧。”
“畢竟到了大人你這樣的境界,州之間的距離好像沒什麼差彆了。”
玉清書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好像是陷入了大腦風暴。
李寒江對於這樣的李寒江沒有出言打擾,任由玉清書自言自語。
這是人在思考時的表現,何況李寒江要軍師的用處就在這裡。
要是什麼事都需要他自己絞儘腦汁的去想,那要軍師乾嘛啊。
……
……
沒一會,玉清書停止了自言自語,看向了李寒江。
“大人事情發生在旱州的恐怕是有人要請你去一趟,或者說是想要見見你。”
“誰呢?”李寒江道。
玉清書笑了笑,“要是沒記錯,旱州好像是寒王的地盤,我看應該是他想要見你吧。”
李寒江在聽到是寒王想要見自己後,拍了拍肩膀。
隨後殺氣淩然的目視前方。
“架子好大啊,想要見我竟然以我錦衣衛百人的性命來做邀請函。”
“表麵上還以金蟬寺的名義來做這事,既然玩這麼大,那我李某不去旱州會會,倒是顯得我不是了。”
看著李寒江的樣子,玉清書自然知道又要出點什麼事了,提醒道:
“大人,既然寒王敢以這樣的方式邀請你去,我覺得應該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這寒王可是宗室全力培養的下一任皇帝……身邊恐怕有八段高手護著,甚至不止一個……”
李寒江自然知道玉清書的意思。
李寒江毫不在意的朝著玉清書問道:
“玉瘋子你知道八段有哪些分彆嗎?”
玉清書疑惑的搖了搖頭,“大人,我還不是八段,自然不知道八段具體有哪些分彆。”
李寒江拿起身份象征的繡春刀一邊往門外走,一邊說道。
“在八段,隻有兩種分彆,一種叫彆人的八段,一種叫李寒江的八段。”
“我去一趟旱州,你守家,有解決不了的事,你叫劉淵。”
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