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濤聞言,整個人臉色難看了起來。
總指揮李寒江是誰他自然知道,說句不好聽的隻要是個錦衣衛都知道這是誰。
在聽到是李寒江派人來緝拿他時畢濤還是有些不相信的。
畢竟李寒江要是想要收拾自己,完全不用來大費周折的來寒城收拾自己。
寒城可是寒王的地方,在這個地方對他動手那無異於是打寒王大臉麵,那麼殺了自己,那麼派來的這些人性命估計也堪憂。
李寒江身為荒域的總指揮,可以直接召集各州的州指揮使去開會,等他到了山州在收拾他豈不是更加簡單。
一想到這裡,畢濤臉色恢複了正常。
輕蔑的笑道:
“閣下,你說謊話也得講點實際的好不好?錦衣衛執羽部?聽都沒聽過。”
為首的錦衣衛男子歪了歪嘴角。
“沒聽過不要緊,今天過後,整個荒域的人就都會聽過了。”
此言一出,畢濤這下臉色徹底難堪了起來:
“你們膽子好大,竟然敢冒充李大人的手下來殺害錦衣衛的州指揮使,且不說你們能不能殺了我,就算殺了我,李大人的手段你認為你們能活下去?”
說實話畢濤是不怎麼想和這夥人交手的,這數千名錦衣衛個個看起來修為都不淺,打起來誰吃虧還真不一定。
因此畢濤還在試圖用李寒江這張虎皮唬一唬對麵。
哪知道畢濤這話一出,對方大笑了起來。
那人突然臉色冷峻的拿出一塊令牌。
“下輩子記住了,彆當叛徒,李大人說了要你的命,就是閻王爺不要,他也得要。”
“旱州錦衣衛慘遭敵國內奸毒手,旱州指揮使畢濤光榮殉國。”
隨著這人的話語落下,身後的錦衣衛也不在留手,一股腦的衝了上去。
畢濤見對方真的拿出了李寒江的令牌後,臉色大變,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逃跑。
特麼的,上境強者要拿自己的命,他要是還不跑那不是腦子有問題。
旱州的錦衣衛在聽到真的是總指揮要畢濤的命後,也索性不反抗了,紛紛把刀丟在了地上,蹲在了地上。
反正李大人也沒說要殺他們不是。
事實上也真如同他所說,眾錦衣衛還真沒對他們出手的意思。
李寒江隻想要旱州錦衣衛回到自己手上,而不是徹底毀滅,人都殺光了,一下子哪裡去補這麼多人?
畢濤是身法境的強者,逃跑速度也是極快,一個騰躍就跳出了鎮撫司,朝著一處方向跑去。
在寒城他能跑的地方估計也就是寒王府了。
一眾錦衣衛見狀也是立馬追了上去。
大家都是身法境強者,所以畢濤一心想要逃的情況下,還真不好追。
但貴在人多,數不清的錦衣衛紛紛以最快的速度開始對畢濤形成包圍圈。
此時正是正午,大街上百姓來來回回的走著,繁華的很。
百姓們隻見鎮撫司忽然跳出來了很多人,隨後在大街上,絲毫不顧忌的提著刀追著一個同樣身穿錦衣衛的人。
劈裡啪啦!!!!
大街上頓時慌亂起來。
上千人還是身法境的強者不顧後果的在大街上跑著,場麵可以想像有多混亂。
畢濤原本以為逃到大街上就安全了,畢竟對方在怎麼狂也不敢子寒王的地界滿大街的追著人殺吧。
結果尼瑪,這群人是真的不顧任何後果後。
看著殺氣騰騰的上千人,畢濤腳底下的功夫已經跑到了極致。
他其實剛才在鎮撫司的時候就一直在強裝淡定了。
他也是身法境的強者,他能清晰感知到這千名錦衣衛的實力個個都是身法境一段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