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剛說完,李乾立馬道:
“大長老,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宗室隻會在帝國生死存亡之際才有資格插手帝國事務吧?”
“眼下寒城發生了事情,陛下都還沒得到消息找我聊,你一個宗室的長老卻先知道了消息,來找我算賬,我想問問這帝國到底是皇室的天下還是你宗室的天下啊?”
……
……
此言一出,現場沉默了起來。
就連剛才一直溫和的金甲男子也不說話了,看著大長老等著他的回答。
大長老給了李乾一個不理解的眼神。
仿佛在說,不是老弟咱們就演一個戲,你小子上頭了?玩這麼大?
李乾不察覺間回了個眼神,仿佛在說。
演戲嘛……不上點強度怎麼演的像?
大長老好一陣頭腦風暴,這才說道:
“天下自然是皇室的天下,宗室和皇室從來都是一家人,李大人你這話說的太欠缺了。”
“至於我為什麼要來找你要說法,這自古就有傳承一說,旱州的州長是寒王,而寒王是我的學生。”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他受了委屈來找我訴苦,我這個作老師的怎麼能不幫幫他?”
“畢竟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旱州州長,怎麼敢光明正大的去找當今權勢滔天的李首輔的兒子去要說法?”
“因此也就我這老頭來要個說法了。”
李乾對於大長老回答,直呼好家夥,這老小子還真是有仇必報,當場就給他扣了個權勢滔天的帽子。
李乾知道,該點到為止了,在搞下去,等會都上頭了,假打都要變成了真打了。
畢竟他李乾有點愛玩不起。
李乾隨即趕忙拱手行禮:
“陛下,犬子在荒域做的事,沒有什麼不對的,隻是旱州錦衣衛出現了叛徒,竟然不聽域一級鎮撫司的命令,這才前往抓捕叛徒。”
“既然是抓捕那自然是會有損失的,這才…………”
大長老一怒,正打算再說些什麼。
金甲男子看兩人吵的這麼厲害,立馬笑著打著馬虎眼。
“好了好了,二位都是我熾焰帝國的頂梁柱,怎麼能因為這點事大打出手,何況這還是京城。”
“不就是死了點人嘛,抓人死人是在所難免的,不過旱州的損失也確實是造成了,這樣吧……李首輔你出修複寒城的費用這件事也就算過去了你看怎麼樣?”
看金甲男子那風輕雲淡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尼瑪是你出銀子呢。
但做事講究點到這為止,太過了也沒有意義,李乾點頭。
“好,百姓所損失的房屋,皆口由本人上報當地官府,最後遞交京城,我來付一筆筆付銀子。”
李乾自然不可能傻到付銀子,自己兒子剛坑了對方銀子,現在自己這個做老子的就給銀子出去那豈不是大笑話了。
於是就有了這一段話。
憑借本人遞交當地官府在遞交到京城,且不說那些房子沒了的人還活沒活著,就算是有漏網之魚,遞交到了當地官府。
這一層層遞交上來,程序上也有個一年半載了,到時候誰會記著這件事?
大長老心裡隻能吐槽這李乾是真摳搜了,這點銀子都不願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