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玉首然的話，玉清書氣的心臟病都要出來了，對著李寒江道：
“大人你看你看，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擺爛的老師。”
“身為徒弟的我真是恨師不成鋼，恨師不成鋼啊！！！”
“每次遇到文默玩意，他嘴裡滿嘴都是我師墨聖，到了我這，我連話都說不出口。”
“玉首然，我真是白當了你這多年學生，到頭來你竟然這麼不爭氣，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玉清書指著玉首然說道。
李寒江嘴角抽了抽，這不愧是親師生啊，講話個個都如此奇葩。
李寒江看向氣呼呼的玉清書又看向低著頭不說話的玉首然，隻能打破這僵局說道：
“那個……玉聖啊……其實那墨老登沒這麼恐怖，你看我就不怕他。”
玉首然抬起腦袋，“你背後有靠山，你打不過，你老爹給你兜底，我背後又沒靠山，我打不過就隻能收屍了。”
看著玉首然這害怕的模樣倒真不是裝的，李寒江好奇了起來。
“玉聖，可否講講你二人同為文聖，為何你認為你和他的差距如此之大？難不成這文聖裡麵還有細分？”
玉首然歎了口氣，“李指揮，你年輕有天賦，外人都傳你就是個八段，但你已至九段，但我建議你在等等，如果墨韻惹到了你，你就再忍忍。”
“我告訴你，雖然我和墨韻稱之為二聖，但我在他麵前，和個新兵蛋子一樣。”
“我告訴你個秘密，這墨韻起碼活了千年了，他手上有本書，厲害得很啊。”
李寒江聽後，十分不理解，“真這麼厲害？那我父親就能和墨韻對上了？”
玉首然點頭，“這是自然，你父乃奇人也，我看你也是剛入九段沒多久，不然不會不知道這些事，我來和你講講吧。”
“這九段雖然不分什麼境界，但有四個梯隊。”
“第四梯隊也就是金蟬寺的那位很久不問世事的老方丈，第三梯隊就是我了，第二梯隊就是長老會的那位大長老，最後一個梯隊，就是你父親還有天一道的掌教以及墨韻，至於皇室的……我不是很了解。”
“因為皇室在明麵上似乎沒有九段，但是皇室能夠把持天下這麼多年背後一定也是有大能坐鎮。”
“當然第第一梯隊往下肯定是不止我說的這幾個人的，我隻是打個比方。”
李寒江皺了皺眉頭，“你二人都是文聖，這差彆在哪啊？”
這還是李寒江第一次能和老牌九段的高手如此溝通，他自然是想多了解了解上層的情況。
玉首然淡淡的說道：
“差在氣運二字上，墨韻身負整個文道的氣運，戰鬥起來可以利用滔天氣運戰鬥，我不行，還有就是他有本奇異的書。”
“其實從這裡你就能看出來第一梯隊和其他人差在哪裡了。”
“天一道的掌教身負當年道祖留下的滔天氣運，還有手持道祖留下的祖劍，因此他站在了第一梯隊。”
“至於你父親嘛……奇人也，我也不是很了解。”
“但是如果第二梯隊的大長老如果能有一件至寶倒也能攀上第一梯隊，宗室三千年氣運也不是開玩笑的。”
聽完玉首然的解釋，李寒江大概明白了九段之中的實力劃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