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這可是給你某福利，不要不識好歹。”
“並且為了你玉老頭的名聲考慮，人家綺夢樓特意給了一張令牌，上麵沒有刻是誰，但隻要出示令牌就免費。”
玉首然聽完先是一愣。
隨後，順了順氣，義正言辭到大聲道：
“李指揮，既然這樣有助於提升講座的人氣，那就這樣吧……哎沒辦法，誰讓我弟子有難呢，這個忙我隻能幫了。”
玉首然最終還是選擇了從心。
看著玉首然竟然同意了這荒唐的舉動，李寒江自然也就不說什麼了。
反正他又不在乎名聲，而且當事人玉首然都不在乎了，這樣對講座有好處，還有能獲得銀子，他也沒理由說什麼。
不過他倒是很好奇，這玉清書到底和玉首然說了些什麼，讓這老頭這種夢幻聯動都答應了下來。
玉首然率先起身，“李大人，那玉某就去迎迎？”
李寒江點頭，“好，我們隨你一起去吧。”
既然人家是幫他的，那就不能讓人家一個人去迎接讚助商。
他們一起去，到時候江湖上罵起來，還能有回旋和分散火力的餘地。
玉首然微微點頭，隨後帶著儒雅的笑容走了上去。
綺夢樓領頭的姑娘，氣質上佳，麵容竟能用傾國傾城來形容，步伐和氣場絲毫看不出是青樓女子，就如同大家閨秀一般。
跟在身後的黃文軒激動的說道：
“是綺夢樓的頭牌，花香沐，她在青樓那可是賣藝不賣身，光是聽一晚上的琴都得要一百萬兩白銀，而且一般有銀子還約不到。”
“這綺夢樓還真是把排麵給足了。”
李寒江嘴角抽了抽，這黃文軒了解綺夢樓的程度，看著不像是就去過幾次的樣子。
雙方人馬最終湊到了一起。
花香沐優雅的行了一禮，“見過玉聖見過各位大人，我綺夢樓聽聞玉聖要在玄黃域開辦講座。”
“綺夢樓上上下下都十分激動，畢竟我們從小就有個讀書夢，玉聖在我們心中的地位如同夢中情男，玉聖您當為首聖。”
此話一出，四周的讀書人和老百姓都吃起了瓜。
“這玉聖簡直是有辱我們讀書人啊，這麼隆重的場合竟然請這種上不得台麵的青樓女子來作為主要受邀人，有辱斯文，本來還想去聽他講的，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是啊是啊，有辱斯文，我等讀書人怎麼能如此庸俗。”
……
……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花香沐朝著人群大喊。
“為了慶祝今日玉聖首辦講座，我綺夢樓的女子特意來了百位有餘，免費獻舞，給各位倒酒，同時綺夢樓發放二十萬玉聖講座專屬七折消費券，隻要聽完玉聖的講座便可免費領取。”
人群中──
“老兄啊，我覺得剛才你說那些話，有些過於偏激，我們讀書人怎麼能將人分為三六九等？我們不應該平等的看待每個人嗎？青樓女子怎麼了，要不是為了生活誰願意去青樓乾活，我們不能歧視她們還得支持她們啊。”
“確實，我也覺得剛才我話說的有些欠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