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江笑了笑,拍了拍玉清書的肩膀。
“玉瘋子你和劉淵那可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啊,有什麼事儘管講,沒條件我都給你創造條件。”
玉清書拱了拱手,“大人,看來我看人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行了彆貧了,講吧~”李寒江道。
玉清書看著桌子上的信封講道:
“大人你看看你如今身邊的人,那可都是高手,我的修為看起來是有些弱了。”
李寒江擺了擺手,“害~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就這點事,你是文官和那些老大粗比什麼。”
玉清書歎了口氣,“跟不上了,這劉淵去天一道高手進修速成回來以後那修為必然了得,我的修為卻是卡著寸步不進,自己走道太難了~”
“大人你放心,人貴有自知之明,等到我真的落伍那天,我自己會請辭,不會讓大人為難,隻是希望大人到時候能夠送送我,給我點瀟灑的盤纏。”
李寒江愣了愣,啥玩意,怎麼感覺突然就切換到傷感頻道了?
“呃清書啊,你這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嗎?”
玉清書搖了搖頭,“沒有大人,隻是看著咱們這大船有點有感而發而已,大人你就說我的要求你能不能滿足?”
李寒江點頭:“自然,彆說送你走了,你騎在我頭上走都沒問題,你的功勞我不用多說,都在心裡。”
“至於盤纏你先開個價我看看。”
玉清書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起來:
“人生最舒服的事,莫過於幾畝良田和幾億兩銀了~”
玉清書的話剛落下,李寒江立即站了起來。
“玉瘋子你沒開玩笑吧?幾億兩???你這是想要了大人我的命脈啊!!!”
玉清書道:“大人剛才不是做兄弟都在心中嗎?”
李寒江笑了笑,怕是沒聽說過什麼叫做兄弟在心中,有事電話打不通。
警察局裡做筆錄,幾頁都有你的名字。
李寒江也算是看明白了,這玉清書哪裡是在傷感什麼,這特麼是心裡憋著壞呢。
“好了玉瘋子有話你直接說,彆和我兜圈子了。”
“你什麼德性我還能不知道了,和老子在這裡裝什麼裝?”
玉清書聞言立即收起了悲傷的樣子,指著信封道:
“果然還是大人了解我啊。”
“大人實不相瞞,我有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