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寒江這邊應付了過去後,宇皇也是不由的鬆了口氣。
不然在和李寒江糾結下去,那他可就真是騎虎難下了。
下麵這麼多人,要是連一個李寒江都搞不定,那以後的威懾力從哪裡來???
一旁的寒王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說話有多管用。
他嘰裡呱啦的分析了戰局和原因,這宇皇強硬的不得了。
甚至還要用手段封自己的口。
而同樣的事李寒江開口了,竟然就這樣辦了下來。
看來有些事任重道遠啊還是得從長謀劃。
宇皇揉了揉太陽穴,最終道:
“那好,今天的會議就到這了,大家也趕快回到各自的駐紮地吧。”
宇皇現在也沒有心情在扯一些有得沒得了。
本來還想借著這個機會將旱州完全掌握在皇室手中,畢竟他也看出來了這旱州的寒王似乎有點不受翰老的掌控了。
本來也就以為單純的年輕人不服氣而已,現在看來這哪裡是不服氣啊。
這是想要自立門戶自己單乾了啊。
李寒江和寒王並肩離去。
李寒江離開旱州前忽然說道:
“對了這場會議後,我們和皇室可就算是徹底翻臉了,等到和猛獁帝國正麵會戰後,讓京城來的老爺們去打,你們在背後在使點絆子,讓敵軍長驅直入,一定要將皇室徹底拉下水。”
“還有就是最近這一段時間小心點,儘量和荒城的人待在一起。”
說完,李寒江和嶽林山便離開了旱州。
寒王自然知道李寒江是個什麼意思。
但他還是有些不相信。
如今什麼局麵,剛才會議上又是明著來的,旱州現在隻能換主將,而不能死主將。
要不然這旱州不就徹底算是送給猛獁帝國了嗎。
如果李寒江知道了寒王存在僥幸的心理,那也隻能說一句站的位置不一樣看待問題的方式確實不一樣。
寒王目前站的位置是一州或者一域,所有有些問題他想不到。
而宇皇站的位置是一國,站在國角度來說,荒域確實要被放棄了。
但是你站在域的角度上來看,你就看不出這些東西,所以李寒江走前才會特意提醒下寒王。
皇室在本來就不打算要荒域的打算下,他可不會管旱州丟不丟。
你光明正大的和皇室唱反調那就必須滅了以儆效尤。
荒域——皇室駐紮地。
宇皇沉著臉看向長老團的大長老蕭帆。
“說說吧這個蕭寒是個什麼情況,竟然敢和我這麼說話,還是當著翰老的麵,你是怎麼管學生的?”
蕭帆唯唯諾諾的看著宇皇和翰老,低聲道:
“宇皇翰老,這件事我發誓長老團絕對沒有參與進來,完全是蕭寒的個人行為啊。”
“至於說,蕭寒是我學生這件事他在旱州混了多少年了,我們平時基本上很少見麵了我們”
翰老忽然擺了擺手,
“行了,蕭帆,我和宇皇找你可不是聽你撇清關係的,我們是叫你來說清楚,這蕭寒為什麼會這樣,按照常理來說,就算是和李寒江合作了,也不敢這樣和我們說話的。”
(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