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不是什麼氣運之子,你自己知道的遁一,可代表著混亂,你這樣做可是直接違背了道祖的祖訓。”張道玄淡淡道。
張軒興聽完張道玄的話後,捏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哎那你說我能怎麼辦???如今天機混亂,誰知道氣運之子是誰啊,哎呀給了就給了,想這麼多乾什麼。”
“況且遁一就代表著一線生機,這天道的打壓也不是幾千年了。”
“我天一道目前最尷尬的局麵是,他們都有突破歸一的希望和辦法,而咱們天一道宗彆看出了個道祖牛哄哄的,可實際上咱們自己知道,也就一個道祖了。”
“天道壓道,屏蔽了我們對道的感知,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走這條路成為歸一,也就是當年道祖妖孽,竟然打破了天道的屏蔽。”
“我想他留下祖訓是想讓我們遏製天道和神道的人突破歸一,給我們的道留下活路,可眼下的情況我們哪裡能全方位壓製的住。”
“這不出手還好,以後這兩方誰出了歸一大不了我們就是放棄以前的容易,當軟柿子縮起頭來當王八,但要是出了手,最後他們還成功了,那可就是滅亡了。”
“現在出了個遁一,我們壓寶也好,讓他們出麵遏製也好,不總也是博出了一線生機嘛。”
張道玄聽完張軒興的全局分析,十分讚同。
歎了口氣:“是啊,外人看來咱們天一道宗不可一世,可實際上這其中湧現了多少殺機隻有我們自己知道。”
“小軒啊,你的大局觀我很認可,我曆經兩代掌教,你比你前任強上太多了,正所謂能者多勞,你退休這個事還是過幾百年在考慮吧~”
張軒興:
荒域——山州——斐城。
斐城乃是山州麵對武域的必經之城。
城牆之上李寒江身邊僅僅隻是站了幾名錦衣衛。
而在他們的正前方的遠處隻有黑壓壓的一片片黑雲。
和斐城的藍天白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樣的氣候狀況就是百年也懶得一見啊。
呼哧~~~
呼哧~~~
一陣陣微風劃過,將城牆之上的一排錦衣衛的飛魚袍吹動了起來。
飛魚服的不斷搖擺,以及現場沉默的氣氛,仿佛預示著接下來即將有著大事發生。
李寒江在城牆上遙望著遠方,緩緩道:
“司千戶啊~你說遠方的那邊黑雲之下都是些什麼鬼東西啊???”
司南斐城錦衣衛的頭頭,錦衣衛的千戶。
司南惶恐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大人屬下愚昧,並不知道那片黑雲之下是什麼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