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玩,說著玩的。”林恒連忙求饒。
然後又直接轉移了話題:“媳婦兒,咱們現在一共存有有多少錢?”
他這話一出,陳秀蘭的臉色立馬警惕起來:“你要乾嘛?”
“我準備收一些桑黃存起來,我預感年底開始桑黃價格會大漲,可能翻一兩倍。”
他今天早上又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今天八九月份開始,桑黃從八毛錢一斤一下子漲到了三塊錢一斤,其他的雜樹黃也能賣到兩塊錢一斤。
然後大部分農民都開始撿,導致之後半年上山都看不到一顆樹黃了。
他準備花錢購買大量的桑黃,囤起來,等到八九月份再賣出去,這樣就算是有一點錢搞自己的事業了。
依靠趕山存錢,確實有點太慢了。
陳秀蘭沒說話,顯然是不想把這錢拿出去這麼用。
她存的這些錢太不容易了,都是自己上山采菌子采草藥賣的錢,一點一點攢起來的。
如果丈夫生病了她可以毫不猶豫的拿出來,但是做這種事情,她舍不得。
萬一賠了呢?那豈不是全沒了?
林恒看到老婆的臉色,連忙改口:“沒事,我就是說說,你彆放在心上。”
他仔細想想自己確實不應該,那些錢都是老婆辛苦積攢的救急錢,萬一自己記憶不靠譜呢?
而且這事也不著急,才剛剛陽曆五月初呢,還有三個月的時間。
他也明白老婆的心,這其實是所有農民的心理,不敢冒險,因為沒有試錯成本。
一旦創業做生意失敗,麵臨的就是幾十年都可能還不完的外債,一家子人飯都要吃不起。
這真不能怪農民沒有創業做生意頭腦,而是不敢,不敢拿全家未來做賭注。
“老婆,你看這是什麼?”
林恒從水裡捧出了一個石頭,石頭拿開之後,一隻六厘米長的溪石斑出現在了他手中。
“你怎麼抓到的?”陳秀蘭一愣,老公還有這技術。
“我天,二爹,教教我,求你教教我!”
大侄子林偉那才叫一個目瞪口呆,崇拜都寫在了臉上。
二爹不但彈弓打得準,抓魚技術也這麼厲害,簡直是他夢寐以求的師父啊。
“我小時候可是沒少禍害這河裡的魚。”林恒哈哈一笑。
小時候拿手抓,用鐵錘敲石頭震魚,折藥樹葉子砸成漿毒魚他可都乾過,還是其中好手。
以至於好長一段時間河裡魚蝦、螃蟹都少的可憐,這兩年才漸漸恢複了。
“二爹,我們抓一盤子回去煎著吃吧。”
大侄子林偉提議說道。
“試試看吧。”林恒對此不抱希望,徒手抓魚是很有技巧的。
首先得搭建一個陷阱,把魚攆到小石頭下麵,然後雙手並攏慢慢的摸進去,堵住前後入口,不留一點縫隙將魚抓到手裡。
說起來簡單,但是林恒也是小時候玩了一年多才漸漸熟練的,技巧性非常強。
不過自從他練會了之後就成了孩子王,贏得了小夥伴們一致的崇拜。
“嗷嗷嗷………”
林恒剛抓住一條魚,後麵就傳來一陣慘痛的尖叫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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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