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不會傷害你的,把老子打死老子都不舍得動你一根汗毛。”
“噗”許芯露好笑的看著他笨拙的解釋,一下子就沒覺得他有那麼可怕了。
“笑了,小知青你笑了。”江嶼趕緊抓住機會,“笑了就證明你不怕我了哈,以後也不能怕。”
許芯露立馬抿緊嘴角,看著他,說,“你在命令我?”
小知青不高興了,江嶼緊張的手心冒汗,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隻是在請求,絕對沒有命令的意思。”
許芯露轉過頭去,不搭理他。
江嶼這下更加慌張了,連連保證求饒,“我剛才就是胡說八道,小知青你要是不高興,就把我當個屁放了。”
許芯露背對著江嶼的肩膀微微顫抖,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知道自己被戲弄了,江嶼也沒轍,誰叫這是他家小祖宗呢,把天拆了他也隻能陪著。
他無奈的看著笑彎了腰的許芯露,擔心道:“玩夠了?小心閃著自個腰。”
許芯露靈動的雙眼眨了眨,抬起頭俏皮的翻了個鬼臉給他。
江嶼雙手叉腰,他真還就治不了她了?
事實是,他還真治不了他家小祖宗,不想,也舍不得。
他這輩子是真的栽了嘍。
今晚上,村裡家家戶戶都算是小小的加餐一頓,野豬除了分給江嶼的稍微多點,畢竟豬是他殺的,其餘家家戶戶連帶知青院的人或多或少都分到了肉。
談不上吃飽,打個牙祭是完全足夠了。
周而複始的農活,許芯露昨天乾了一天,今天起來真的是腰酸背痛,邁腿大步點都感覺扯著筋的疼。
她嘶啞吸了口涼氣,接下來的日子她該咋辦呢?
病秧子的她穿過來還以為這副身體會好點,結果都是瘦弱的小身板,根本禁不起摧殘。
絕望的拖著軟綿綿的軀殼到地裡,發現今天給她安排的搭檔換人了,劉大娘變成了個看上去同樣五十左右,手腳卻是更加麻利靈活的大娘。
這個大娘特彆熱心腸,知道她是剛來的知青,細心給她講解今天要乾的活。
“許知青啊,你叫俺王姨吧,俺家就是大隊長家有事你都可以來找俺,以後你就跟著俺乾吧。”
大隊長家,那王姨不就是江嶼的親娘嗎?
謔,她們這緣分,前兩天剛認識人家兒子,現在就認識人家娘,彆明天她就見著大隊長了吧。
許芯露發現,王姨是真的好,她乾得慢了王姨也不催她,還會教她怎麼做才能更快更輕鬆,趕緊還真的沒那麼累了。
兩人乾到還沒三分之一的時候,江嶼滿頭大汗的從遠處跑過來。
用手揩了把臉上的汗,他笑著對王姨說:“娘,你們去旁邊歇息吧,剩下的活我來乾。”
王翠花奇怪的看了眼自己兒子,“今天咋了,你活乾完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從前可沒見到過她家這大孝兒。
“乾完了我才過來的,你們就去歇著吧。”
江嶼把人推到旁邊樹下坐著,回來接著乾。
既然有人替她們乾活了,王翠花拉著許芯露也過去乘涼。
“小知青,過來休息會兒,活就讓俺家那小子乾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