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裡帶著小丫頭玩了一會,小丫頭吃飽喝足了,有點犯困。
趙芳帶著小丫頭去睡覺了,拿著背簍李來福也朝著外麵走去。
雖然一夜沒睡但是大小夥子這身體是沒得說。
把背簍背上,走著路從空間裡放了五條四五斤的魚放進去。
到了供銷社門口,劉姨急忙笑著喊道:“來福,你早晨可威風了?”
“來福,你一早晨掙了50塊錢,可比我一個月工資還高啊!”錢二寶也笑著說道。
猴子還沒整開口,李來福道:“有好東西你們要不要?再開我玩笑我可走了。”
李來福也不想談論這些事,說完放下背簍。
“要!咋可能不要,”劉姨和錢二寶都已經圍過來了
猴子卻說道:“來福你不能老欺負我呀,起碼讓我把話說出來,他倆都說完了,你突然不讓說了,差一點把我腰閃了。”
李來福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那腰閃了,怪我身上了,你咋不回家?問問你媳婦兒,”李來福一句話把供銷社四個人逗得哈哈大笑。
錢二寶拍著櫃台笑著說道:“猴子,你要真不行?就跟你媳婦說說,彆老禍害你,我這腰杠杠的。”
李來福舉著手說道:“猴子哥,這可不是我說的,我要是你?我說什麼也跟二寶哥乾一架,咱不蒸饅頭,爭口氣。”
猴子擼胳膊挽袖子準備拍著胸脯壯壯聲勢,誰知道?一下還給自己…咳咳?
李來福笑著說道:“猴子哥,咱還是彆動手了,你這身體都婁了,明顯是給二寶哥送人頭啊!”
錢二寶一點嚴肅的說道:“你可彆訛我?你這身體?我沒等碰你他媽都容易死。”
猴子不服氣的說道:“錢二寶,你給我滾犢子,我是不小心被口水嗆到了,瞎子打槍趕巧了。”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小劉,你笑的都坐地下了,有那麼誇張嗎?”喬主任喬老頭出來了。
劉姨從地上站起來說道:“主任我跟你說,這小來福太逗了,猴子要跟二寶摔跤,誰知道一拍胸脯拍咳嗽了,來福說他是婁了。”
李來福也止住了笑聲問道:“喬大爺,我又拿了五條魚,你們要嗎?”
“你都按著人頭拿來了,我們能不要嗎?”喬老頭笑著說道。
“那算了,喬大爺,你這麼為難我去隔壁吧!”李來福假裝彎腰拿背簍。
喬主任笑著說道:“你這個小搗蛋鬼,早晨剛在胡同裡耍完無賴,又跑到我這來逗悶子,你信不信我關門放錢二寶和猴子。”
猴子急忙說道:“主任,你這就沒意思了,怎麼還把我倆弄成狗了?你完全可以說放錢二寶就行了,咬人是錢二寶的強項,我?你完全可以忽略?”
“你不會咬人,你會上樹啊!反正你也是個動物,”錢二寶說道。
供銷社的氣氛還很和諧,這年代也很少有領導劈頭蓋臉的說下屬,畢竟這年頭你領導權力再大,你也沒有權利開除彆人,還不如大家一起混日子?
除非有那種想不開的,就比如劉海中那樣有官癮的,無時無刻都想證明自己是領導,這樣的人純屬跟自己過不去,把屬下惹急眼了,被下屬罵了,你也得受點,你又不敢扣他工資,你又不敢開除他,敢給他放假,他就真的敢不來,你就是罰他掏廁所,也沒人敢瞧不起掏糞工人,畢竟領導都跟掏糞工人握手了,誰敢有一點嫌棄或者言語上侮辱,那就是跟天乾,跟閃電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