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個公安走上前,把五個人圍住,有抓胳膊有拽脖領子的,被抓的幾個人唧唧哇哇的在說著話,一直強調自己沒動手,幾個人擺開架勢就已經注定他們會有這結果,態度決定一切。
有兩個手欠的公安動上手了,啪啪啪打嘴巴子的聲音絡繹不絕,五個人也都消停了,乖乖的配合被押著朝派出所走去。
馮家寶滿頭是汗跑過來問道:“來福怎麼了?”
李來福給他使了個眼色,馮家寶驚訝地問道:“所長,你什麼時候來的?”
王長安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的?怕我沒看見你摔跤啊!”
馮家寶嘿嘿一笑,看見有五個人被押走,他指著正準備悄悄走的馬奮鬥說道:“所長,這裡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馬奮鬥直接跳起腳來罵道:“馮大傻子,我操你大爺。”
馮家寶沒皮沒臉的說道:“我爹老哥一個,我唯一的大爺就是你爹,”
李來福雖然在笑,可是他眼角卻盯著王長安。
看著王長安的臉慢慢變黑,李來福也隻能替馮家寶在心裡默哀兩秒鐘。
馮家寶肆無忌憚的大笑著,他這時的狀態應了一句話得意忘形,
“所長,那是我發小,我跟他鬨……,”
“看來你很喜歡這煤場,今天你什麼都不用乾了,把小食堂南牆給我堆滿煤,今天乾不完就給我連夜乾。”
又對著李來福說道:“你跟我回所裡,說說剛怎麼回事?”
說完王長安朝著煤廠外麵走去,李來福給馮家堡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緊跟著王長安身後一路小跑著。
兩人到了對麵的站台,李來福靠近王長安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王長安直接站在那裡問道:“就這麼點事兒。”
李來福點了點頭說道:“就這麼點事,”
兩人進了派出所,王長安推開審訊室的門說道:“沈冰,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媽的,工廠裡的保衛科也沒見被工人吆五喝六,反而是我們鐵路公安差一點就被鐵路內部裝卸工圍毆,丟人呀。”
“領導同誌就是我嘴欠,是我不好,我給小同誌道歉,”那個40多歲的裝卸工急忙喊道。
王長安直接進去啪啪,給他兩個大嘴巴子罵道:“你他媽也知道自己嘴欠,他雖然年紀小,可他身上的衣服你也看不見嗎?你眼睛瞎了?”
王長安根本不為所動,這些老公安什麼人沒見過,求饒,在這年代根本沒有用,說讓你長記性,就讓你長記性。
王長安從審訊室出來,對著李來福說道:“你上班去吧!”
李來福回到辦公室,孫陽明看見李來福空著手笑著問道:“小來福,你用什麼條件讓家寶那小子自己扛煤的?”
李來福也坐到自己辦公桌椅子上點了根煙,說道:“剛才所長讓馮哥把咱們小食堂西牆都堆滿煤?今天乾不完還得連夜乾,孫叔,你不準備去幫幫他嗎?”
孫陽明立刻來了興趣,走過來問道:“快給我說說怎麼回事?那臭小子怎麼惹到所長了?咱所長平時挺好說話的。”
聽著李來福講完前因後果,孫陽明笑著走回自己的座位說道:“我得去給我徒弟加加油,那一麵牆都堆滿煤至少得七八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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