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陽明回答著：“出車了，我跑一趟唐山回來的快。”
李來福把帽子和衣服掛在門後麵，孫陽明說道：“暖瓶裡有熱水自己泡茶吧。”
李來福皮箱放到桌上從兜裡拿出一個煙盒，給孫陽明送過去，說道：“孫叔，看我給你帶的東西好玩不？”
孫陽明看著木盒，他還不知道是乾嘛的，不過聽見李來福說是玩的也就沒在意，心裡卻還覺得好笑，大家出去都是找各種吃的，能想到找玩的也隻有是小孩了。
“你留著玩吧，我不要…。”
李來福拿出自己的煙盒，把煙嘴甩出來叼在嘴裡，劃著打火機點著火，孫陽明把後麵的話都憋回去了。
“孫叔你不要算……。”
“要要，咋不要你跟孫叔說多少錢，我馬上給你。”
李來福也一視同仁的說道：“五分錢。”
孫陽明給完五分錢，已經把自己煙拿出來往裡裝了。
李來福回到座位上，心想煙盒沒有了，索性躺在椅子上把腳翹在桌子上，閉目養神進入空間趕緊多做點出來，那還有一個管著自己檔案的指導員沒給。
孫陽明抬頭想問問李來福怎麼甩煙的，看著他的樣子還以為他累了，也就沒再多問。
李來福又做了七八個，撐著懶腰站起來準備泡點茶水。
孫陽明問道：“你這趟車沒休息好嗎？”
“休息好了，孫叔把你茶缸水倒了，我給你換點茶葉。”
“哎呦，多虧我把茶缸帶過來了，”常連生進來了。
“指導員你咋過來了？有啥事吩咐？”孫陽明問道。
常連勝把茶缸放在李來福的桌上搖著頭說道：沒什麼事，那仨人一人煙盒，我看著生氣到你們這裡躲躲清淨。”
李來福給常連勝茶缸裡捏了點茶葉裝著傻說道：“啥煙盒？”
常連勝一愣，哼！
李來福倒完水幫忙把茶缸蓋給蓋上，常連勝從兜裡拿出一張紙，在上衣口袋拿出鋼筆，坐在李來福的位置上寫了幾個字，推過去說道：“你認識這八個字嗎？”
李來福嘴角抽了抽說道：“指導員，你看這事鬨的，煙盒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他沒辦法不低頭，這八個字要是寫在檔案裡，彆說一輩子，就是八輩子都毀了。
孫陽明帶著好奇心端著茶缸走過來看見紙上寫著，不思進取好吃懶做。
哼！
常連勝拿出五分錢丟在桌上，拿著茶缸和煙盒朝著外麵走，說道：“臭小子，你以後給我當心點。”
李來福也不以為意喊道：“指導員，你不是躲清靜嗎？咋還回去了？”
“他們眼氣我半天，我有好茶還不回去顯擺顯擺。”
李來福和孫陽明在辦公室一直待到中午。
王長安拿著一杆秤進來，秤盤上放著高粱米說道：“找個東西裝一下。”
李來福趕緊打開櫃子，從裡邊拿出個小麵袋子。
把高粱米裝在袋子裡，孫陽明帶著好奇走過來。
“所長，這是…。”
王長安跟孫陽明說的事情的，經過李來福則拿起桌上的杆秤。
看著秤杆頭寫著福祿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