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有意逗著老頭,祖孫倆有說有笑的,江遠打開門伸個頭笑眯眯的喊道:“大哥,張爺爺!”
李來福還以為這小子是來叫自己的,他問道:“你來乾嘛?”
“大哥,我來問張爺爺,明天早上幾點上班?”
李來福笑罵道:“你個臭小子啥時候上班了?不是讓你等張爺爺離休嗎?”
江遠撓了撓頭說道:“張爺爺說他的工作可難了,讓我早點去跟他學。”
張老頭低頭喝的酒,李來福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老頭剛才還挺委屈的,說他粘包賴,原來是你沒事找個逗悶子的。”
張老頭也不看李來福,而是對江遠說道:“我明天早晨叫你咱們一起去上班。”
“知道了,張爺爺。”
看著江遠要走,張老頭急忙喊道:“回來回來!”
張老頭夾起一塊肉遞過去江遠眼睛一亮伸著小手說道:“張爺,你放我手裡吧,你要是放我嘴裡我一口就吃了,這塊肉好肥我要慢慢吃。”
李來福笑罵道:“看你那個熊樣,好像少你肉吃了似的。”
張老頭把肉放在他手裡不以為然的說道:“你知道個啥,孩子哪有把肉吃夠的時候。”
江遠咬了一小口肉片聽著張老頭的話他點著頭說道:“我永遠也吃不夠肉。”
李來福直接送給他一個白眼心想等這小子50歲的時候,送給他一頭豬看著他吃,非把他吃吐不可。
江遠拿著肉片走了,估計又去跟他二哥顯擺了。
李來福從桌上下來把張老頭米櫃看了一遍說道:“你以後吃三頓飯?米和麵沒有就跟我說,有個頭疼腦熱的我不在家,你就自己去醫院,不準給我硬挺,要不然一滴酒也不給你喝。”
“知道了,知道了,囉裡囉嗦的,”張老頭像個小孩似的不情願的說道。
李來福回家的時候洗腳水都在地上放好了,炕也燒熱了。
江遠拿著熱水瓶過來說道:“大哥,你燙燙腳吧。”
李崇文自己打的洗腳水路過江遠的時候還踢他屁股一腳罵道:“你個缺德玩意兒,給你大哥打水,就不能給你爹順便打了?”
江遠認真的倒著水,好像剛才那腳踢在彆人屁股上一樣。
李來福皺了皺眉頭問道:“爹吃飯時候不喝酒,你現在咋喝上了?”
李崇文愣了一下理直氣壯的說道:“你酒都給我了,我想啥時候喝,就啥時候喝,你咋管的那麼寬呢?”
李來福被懟的一臉懵嘟嘟囔囔說道:“不就是沒給你打個洗腳水至於嗎?”
李來福上炕以後意念進入空間催熟了十根甘蔗,又重新種下去,頭腦一暈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超穿上衣服拿起枕頭邊乾淨的襪子看了一眼地下的皮鞋油光瓦亮,江濤站在門口撓著頭說道:“大哥,你的皮鞋是我擦的。”
“好好好,大哥謝謝你。”
江遠肩膀上挎著毛巾手裡拿著暖水瓶站在洗臉盆邊上,他撇了撇嘴說道:“哼!還不是趁我沒起來悄悄擦的。”
李來福一隻手刷著牙一隻手摸了摸江遠的頭,兩個弟弟爭搶著巴結自己,這樣的家庭氣氛誰不喜歡?
等他吃完早飯走到門口,車鬥裡已經坐的張老頭,油箱上坐著江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