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把頭扭到一邊,一分鐘後院門徹底打開了,上次那個女人走出來,看著李來福和老頭後一愣,她對李來福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老頭笑著說道:“爹,我就知道院裡的柴火是你送。”
老頭甩開閨女手說道:“去去去,我沒你這樣的閨女少拉著我。”
“你這老頭脾氣還不小,他要不是你閨女,你在牆根底下乾什麼?不行,我得帶你去公安局好好審問審問你,”李來福在旁邊插嘴說道。
那女人看過來的時候,李來福衝她笑了笑,等老頭抬頭的時候李來福就板著臉。
那女孩說道:“爹,你不會是想去公安局吧?”
李來福又從大衣兜裡掏出一副手銬,特意手指動著讓卡扣發出哢哢的響聲。
老頭看見手銬都嚇一跳,在聽見哢哢的響聲,急忙說道:“是我閨女,是我老閨女。”
女孩眼睛紅紅的小心翼翼的帶著笑臉說道:“爹,你砍柴肯定累了,進屋我給你倒水…,”
老頭對著女孩笑罵道:“你個死丫頭白養你了,你爹差點被人家抓走了,你還有心笑。”
女孩看著老頭的笑容,在聽見那句你爹,她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抱著老頭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說著:“爹,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老頭也紅著眼睛拍著閨女的後背說道:“要…要我就這一個老閨女能不要嗎?”
李來福沒有在說話,女孩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家人的不理解外人的白眼,估計所有的委屈全在這一刻流露出來了。
他把手銬收起來,衝著門口伸出的兩個小腦袋,做了一個虛的動作後悄悄走了。
李來福順著種子公司門前的胡同一直走到聽不見那女人的哭聲,他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李來福歎著氣,後世一直八九十年代,還有一些女人跟父母對著乾,管你婆家有沒有房?有沒有彩禮?她們隻追求自己的幸福,到了2000年以後這種女人越來越少了。
李來福心裡胡思亂想著,悠悠達達走了一個多小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已經走到荒郊野外了。
他靠在一棵大樹邊,看著四周確定沒有人躲在樹後,從空間裡拿出一頭20多斤重的小豬,他也沒有急著走,而是扔在雪地上坐在野豬上抽著煙。
大冬天拿個沒凍的野豬,他也怕露餡了。
等了一個小時,李來福看著手表都已經三點多了,從空間裡拿出一條繩子拴在豬腿上,新的棉大衣扛是不可能扛了,就在地上拖著。
等他走到大路上立刻就成為焦點總有人過來搭這話問著:“小兄弟,在哪裡打到的?”
跟後世的釣魚佬一樣,問清位置後都快步離開了。
回到市局的時候,野豬已經凍得梆梆硬了。
“我的娘啊!好…好孩子你咋還打上野豬了?”
李來福扯著繩子,把野豬拽到招待所屋裡笑著說道:“米大娘,這是我前些天打的,我剛才出去拿回來的。”
…
s:你們說的再好聽我也不會上當的,還交朋友,還心疼我,還寄土特產,哼!想真實我?窗戶都沒有給你們留,彆說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