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大娘和範大娘一左一右的把小琴夾在中間,側著耳朵聽著她說話,三個人步伐統一的朝著廚房走去。
李來福手裡提著兔子,愣在那裡,但凡能讓他插一句話,他也不至於傻傻的站在這裡。
李來福心想,你們不仁就彆怪我不義了,他對著範大鵬說道:“你會剝兔子皮嗎?”
範大鵬立刻揚起脖子,拍著範老二肩膀說道:“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就自己殺過兔子,那隻還是活的呢?你說我會不會?”
李來福都無語了,把兔子丟在他身上,沒好氣的說道:“你哪來那麼多屁話?”
範大鵬接住兔子看向李來福,他疑惑的問道:“老弟,你不會是讓我殺這隻兔子吧?小琴姐家裡…。”
李來福白了他一眼坐在石頭上說道:“我知道的比你清楚,讓你乾嘛你就乾嘛了,要不然,兔子烤熟我可不給你吃。”
範大鵬聽見烤兔子咽了咽口水說道:“那咱可說好了,我爹要是知道我吃小琴姐家東西,他肯定會揍我的,到時候可要幫我說清楚了。”
李來福不耐煩的擺著手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其實他心裡已經在想著,還點什麼好呢?
讓李來福驚訝的是範大鵬居然蹲下,從襪子裡邊抽出一把匕首。
範大鵬拿出匕首後,趕緊看了一眼廚房門口小聲說道:“我這是防身用的,你可不能說啊,我爹知道肯定揍我一頓。”
李來福不由得感歎,這個年代的孩子們,一邊怕挨揍,一邊又找著揍,洗野澡,上房,爬樹爬牆,打架,一樁樁一件件都是這個年代,孩子們成長道路上的血淚史。
李來福沒有管閒事,而是看著他那襪子說道:“你把匕首放雪裡好好蹭一蹭,我嫌你臟。”
範大鵬倒是也聽話,把匕首插在雪堆裡來回抽插著,嘴上卻帶著埋怨的口氣說道:“你們大城市的人怎麼這麼多事啊?”
李來福也不跟他廢話,拿出一根煙一邊點著火一邊說道:“你要是動作快點,我興許還能給你剩半根。”
“我艸,”
範大鵬立刻來了精神拿著匕首在四個蹄子上轉了一圈,接著就開膛破肚,最後是,他抓著兔子硬把皮用撕下來了。
範大鵬把光溜溜的兔子,扔在李來福麵前,伸手就去拿他的煙。
李來福把煙遞給他對著在旁邊看熱鬨的範老二說道:“老二你去柴房拿兩根樹棍出來。”
範老二點著頭又對著弟弟說道:“老三,我帶你去拿棍子玩好不好?”
“好啊好啊!”範老三答應完高高興興的跟著二哥身邊。
範大鵬嘴裡叼著煙又把帶血的雙手在雪堆上蹭著問道:“老弟,咱們真的把兔子吃了。
李來福拿著兔子用地上的雪清洗著兔子身上的血水說道:“不吃,我洗它乾嘛?我又不是吃飽飯撐的。”
範大鵬也不說話了,反正要是挨揍?總不至於揍他一個人。
李來福剛清洗完,老二就拿著兩個樹棍跑過,還好李來福說的清楚這小子沒有拿錯,這年頭樹棍和棍子是不一樣的。
李來福拿起匕首削著樹棍說道“老二,你在去廚房,給我拿點鹽出來。”
“老三…。”
範老二一開口,把範小三嚇了一跳,他趕緊把小身子貼在李來福的大腿上,小腦瓜都快搖成撥浪鼓了。
“我不去,你要舔我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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