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往碗裡倒著酒,範一航接到王長安的眼色,他主動的摟著杜三傻問道:“老杜,你咋還搞上突然襲擊了?你要是提前跟我說一聲,我高低得多弄幾個菜。”
哼!
杜三傻把頭扭到一邊去。
範一航拿起李來福倒好的酒拍著杜三傻的肩膀說道:“老杜咱哥倆先喝一個,當然了,你要是不行了,你就說一聲,這事天知地知我們三個絕對外傳。”
他們這批戰友,都是很小就當兵,等於是一起長大的,肯定都是非常了解彼此。
範一航的話音剛落,杜三傻就上套了。
“看把你能的,喝酒我老杜怕過誰,來來來,誰少喝一口誰是孫子?”杜三傻一口乾掉半碗酒。
李來福眼睛看著兩個喝酒的人,頭卻靠向王長安,他小聲的問道:所長,你們是不是真的忘…?”
王長安瞪了他一眼說道:“怎麼可能?對了,大人說話小孩少插嘴。”
李來福撇了撇嘴,用後世的話講,他這話說的比他腎還虛呢。
範一航和杜三傻一大碗酒下肚,兩個人勾肩搭背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倆人是親兄弟呢。
範一航連續吃幾口菜,拿起桌上的煙點著後說道:“老王,卡車上我留下兩頭狼,還有臭小子點名要的三頭大野豬。”
王長安笑了笑拍著身邊李來福的肩膀說道:“你個臭小子,回到京城留一頭在所裡,送一頭到段裡,剩下的一頭,你自己處理吧。”
“知道了,”李來福點頭答應著。
王長安揉了揉他的頭發,說道:“你先彆高興,這兩頭豬可是沒有錢收的。”
頭發一亂李來福那是渾身難受,他沒好氣的說道:“我要那麼多錢有啥用?”
這也是王傳安喜歡他的原因,把錢太當回事的人,沒有人敢深交的。
王長安喝了一口酒,才解釋道:“這次出來你雖然立功了,但是,也暴露你曠工出來玩的事實,所以,那兩頭野豬,就算是你將功補過了。”
範一航這時也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們所長這是為你好,你這麼年輕工資那麼高,肯定有很多人眼氣的,收完你東西再背後講究你,那就是他們的不對了。”
王長安點著煙笑著說道:“收了你東西再敢說你壞話,我收拾不死他們。”
李來福整理好頭發,也不往王長安身邊靠近,用著很不耐煩的語氣說道:“所長,你看著辦吧,反正你說的我也不懂。”
王長安笑罵道:“你個臭小子,合著我做再多,也不如不弄你頭發是不是?”
“哎哎哎,”李來福立刻笑著點頭。
杜三傻一臉懵的問道:“老王,你們在說什麼?什麼野豬?”
王長安也不回他的話,反而對著胡吃海塞的範一航說道:“老範,你說這個貨,算不算是傻人有傻福。”
範一航喝了一口酒,把嘴裡的菜順下去,又打量著杜三傻然後認真的點著頭說道:“他不算誰算。”
杜三傻直接罵道:“你們倆才是貨,你們倆是二貨。”
範一航也搭理杜三傻,而是對王長安說道:老王,我跟司機說好了,他晚上會等我,咱們喝完酒,連夜野豬送到火車站,還是放在你們火車上安全,明天我們一分肉,打秋風的人肯定會絡繹不絕的。”
這種事情在這個年代,那是再正常不過了,一句在後世已經不常聽見的,老話說的好,誰求不著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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