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敲著空氣中不存在的桌子
「該死的朱老二,你掛了才是對生智組沒有影響呢!少主和我生的孩子會繼承生智組噠!到時候一定好好利用你的遺產大吃大喝!」
朱生智不禁皺眉,小夏說的事情雖然概率低,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發生。為今之計,隻能找幾個yin僧邪道、薩滿巫醫,偷偷詛咒小夏難產死掉。
秦劍丹問朱生智,丁家和羅家的見證人是誰,朱生智推說內線沒有消息,現在還不能確認。
「那你現在想辦法確認一下。」秦劍丹這樣命令後,帶著小夏去防禦工事那邊參觀了。
重兵壓境是為了以攻代守,但也不能完全放棄防禦工事的修建。萬一敵方發動炮擊或者使用遠程異能,戰士們可以躲在工事後麵,減少傷亡。
小夏敏捷地在泥濘土地上揀乾燥的地方行走,經過午睡後她精神十足,那快活勁兒就像是期待約會的高中生。
火紅色的偏馬尾在視野下方一晃一晃的,秦劍丹也偶爾想要享受平靜的日常生活,隻是鬥爭遠沒有結束,戰爭準備不可鬆懈。
「師兄,你的右臂義體沒有故障吧?有問題的話提前讓琳琳看看。雖然齒輪叔維修義體水平更高,但他現在還不能完全信任。」
虎癡抬起右臂,令義體側麵彈出三柄鈦合金利刃,收起利刃後又重複了一次。
「沒有問題。我和風間一起指揮了防禦工事的加固,風間的建議很有幫助。她在利用地勢方麵真是有一雙慧眼啊!」
在虎癡的提醒下,秦劍丹才發現參謀風間站在虎癡的右後方,蘿莉身軀幾乎完全被對方的身影所遮掩,仿佛一朵在巨樹蔭蔽下靜靜綻放的小花。
風間仍然穿著日常的秘書服,深色調的麵料與她的銀色頭發形成鮮明對比,左鬢的稍長垂發時不時地隨風輕擺。一副眼鏡穩穩地架在她那幼弱的鼻梁上,偶爾她會下意識地將它扶正。
修建防禦工事必然帶來泥漿亂濺,可風間的灰色過膝襪和小鞋子上麵沒有沾染上一絲汙跡。就算她利用虎癡的大身軀來充當擋泥板,潔淨到這種程度也堪稱奇跡。
「誒?風間你怎麼做到的?」小夏跟秦劍丹一樣疑惑,「我的忍術這麼厲害,鞋底還沾了一些泥巴呢,你怎麼連鞋底都這麼乾淨?」
「沒什麼了不起的。」風間微微欠身向秦劍丹行禮,銀色的瞳孔透過鏡片透露著從容不迫,仿佛周圍的一切忙碌與混亂都與她無關。
「我到了第6區以後,朱生智的幾個手下主動為我開道。我稍微暗示他們,如果讓我身上沾到泥土,我可能會給少主吹枕邊風,讓少主把他們賣去蛛網隧道挖燃素煤。然後不知為何,他們竟然趴在地上給我當墊子,真是盛情難卻。」
「什麼盛情難卻!你是**裸地威脅了他們吧!」秦劍丹氣道,「生智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底下人全都這麼沒骨氣!」
小夏的語氣中充滿嫉妒「你哪有機會吹枕邊風?明明我才是少主的軟玉香枕!為什麼我威脅其他組的組員時,不像你這麼管用?」
秦劍丹和虎癡對視了一眼——誰都不是第一天在夜龍會上班,全都知道小夏嘴沒把門的,經常說一些狠話,但其實很好收買(比如一顆蘋果糖),風間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放下小夏和風間的鬥嘴,秦劍丹就近檢查了一下防禦工事的質量,他用一分功力在工事上彈指,發現工事沒有明顯形變。
「嗯,基本過關。」
有一個跑步路過的年輕衛兵,擔心撞到風間參謀,嚇得半路改變方向,結果摔倒在了爛泥裡。
秦劍丹扶他起來,安慰他說「好好準備,不要信什麼風言風語。風間隻是我名義上的小妾,還沒有成長到可以吹枕邊風的程度。告訴其他人,風間隻有權力安排落櫻組的人去挖煤。」
年輕衛兵差點哭出來「我就是從落櫻組過來支援的啊!」
秦劍丹嘖了一下嘴,又道「如果你沒有真正的罪過,僅僅是濺了風間泥點子就要發配去挖煤,你就逃到我這裡,請我主持公道。」
衛兵生怕被風間參謀記住臉,半信半疑地加速跑掉了。
虎癡開玩笑說「少主還挺會安慰人的,真是個和善的領導啊。」
秦劍丹笑道「和善個屁!我昨晚用洗手間的時候,發現鏡子裡的自己眼神更凶了,看了鏡子裡的自己以後我都沒睡好。」
這時風間已經贏得了跟小夏的鬥嘴,她波瀾不驚地插嘴說
「少主這種情況需要重視,可能是得了「醜陋外貌自我發現綜合症」。」
「胡說!有虎癡在我怎麼能算醜!?」
「嘿,少主我聽見了啊。」
「風間你少貧嘴,身為參謀不好好乾活,是希望出了問題以後***參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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