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身麵對這麼多人,哪裡來的底氣,難道不怕群起而攻之?
“長老!”
大河劍宗的人雙眼通紅
“你們大河劍宗,還有誰想命令我?”君無邪頭頂沉浮無敵之劍,宛若一尊蓋世君王立身在大殿前,直麵所有人。
“君無邪!你這是在挑釁我擎山劍宗!”擎山劍宗那個年輕武者臉色陰沉得能滴水,寒聲說道:“你宗王學院,必將為此……你……”
他話沒有說話,突然一聲驚叫。
君無邪動了,一步跨過數十米距離。
頭頂沉浮的無敵之劍,斬出絢爛璀璨的光芒,宛若驚世神虹,斬向了那個年輕武者。
“孽畜,爾敢!”
擎山劍宗的高層怒喝,就要出手救人。
結果,他們根本來不及了。
盛烈的無敵劍氣,在那個年輕武者充滿絕望的驚叫聲中,直接將其劈成了兩半。
轟的一聲。
直到劍氣斬殺了目標,擎山劍宗的兩位高層釋放的擎山劍氣才抵達。
劍氣碰撞,餘波滾滾,宛若浪濤般洶湧開來。
無敵劍氣斂去,擎山劍宗兩位高層的擎山劍氣卻是直接崩滅。
看到這樣的畫麵,眾人心驚肉跳。
親眼目睹了,才知道君無邪到底有多強!
不由得對他更是忌憚了,心裡的敵意也更加的濃烈。
有這樣的人在這裡,進入那座宮殿之後,誰能從他的手裡搶奪機緣?
“我擎山劍宗的人你也敢殺?!”
擎山劍宗的高層暴跳如雷,目光森冷無比。
那個桀驁的青年,眼裡冷芒迸射,但卻始終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動手的意思,隻是死死盯著君無邪。
“擎山劍宗?”君無邪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你們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我一到這裡,你們就開始針對,以為我好欺負?”
“本事沒有,卻偏偏要在這裡裝大尾巴狼,誰給你們的勇氣?”
君無邪頭懸無敵之劍,傲立於宮殿之前,睥睨全場。
“君無邪,你這般狂妄,難道就真不怕你們宗王學院因此而滅門?”
擎山劍宗的高層神色非常冷酷與無情。
“你們儘管試試。你們若將我們之間的個人恩怨上升到宗門之戰,即便你們滅了我宗王學院,我保證,不出三年,我必屠儘你擎山劍宗所有真傳與高層!”
“狂徒!”
擎山劍宗的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個凝氣境的體修,竟敢出此狂言?
三年之內,屠儘他們擎山劍宗?
“諸位,你們還在等什麼?”擎山劍宗的桀驁青年,冷幽幽的開口:“如果讓他進入宮殿,你們覺得自己能與之競爭?到時候,裡麵所有的東西都將與你們無緣!”
各勢力的人聞言,臉上的肌肉狠狠跳動了幾下。
這話的確沒錯。
但是他們都沒有任何要出手的意思。
現在,宮殿還沒有開啟,秘境主人留下的東西影子都沒有看到,如果此時對君無邪出手,豈不是被擎山劍宗當做刀使了嗎?
他們相信,群起而攻之,必能殺掉君無邪。
但是,必然會有人被拉著墊背。
是哪些人會被拉著墊背,誰都說不清楚。
每個出手的人,都有可能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在目前沒有看到任何利益的情況下,各勢力的人都保持了默契,全都沉默以對,冷眼旁觀。
“你們不是高階宗門嗎?怎麼,要殺我還得慫恿彆的勢力出手?看來你們對自己很沒有信心,既然這樣,就老實點,不要裝!”
君無邪的話語非常刺耳,氣得擎山劍宗的人臉色鐵青。
他們的心裡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現在不宜與君無邪血拚,否則豈不是讓其他勢力的人得了利?
一切等到進入宮殿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