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山劍宗、大河劍宗。
這兩個宗門的弟子不斷挑釁,言辭非常的刺耳。
那個相貌普通的青年,說完那句話就沒有再出聲了。
他站在擎山劍宗眾弟子中,眼神深邃而冷漠。
“宗王學院還想贏?”擎山劍宗一位身穿真傳劍袍的青年雙手背負,睥睨君無邪等人,道:“一旦進入試煉之地,能活命便是奢望!想贏,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他眼神充滿殺意,心裡有暴戾之氣在奔騰。
今日,宗門遭受奇恥大辱,宗主被斬,是大恨!
而這一切,都跟是那個君無邪造成的。
“哼,仗著自己修煉了某種禁術,真以為就能與我等爭鋒了?”擎山劍宗又一位真傳冷幽幽的嗤笑:“在這裡有人護著你,你不怕禁術反噬!到了試煉之地,你還敢再動用禁術嗎?沒有了禁術,你在我等麵前,隻是個隨手可以捏死的臭蟲!”
“說的好!”君無邪反唇相譏道:“若不是臭蟲,你們的隱長老怎麼會跪在地上讓我抽耳光?若不是臭蟲,你們宗主的頭顱怎麼會被人割下來?看來你們也不是無藥可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你們擎山劍宗,全都是臭蟲。”
“你!”
擎山劍宗的人氣得幾乎要暴走。
他們的高層,臉色陰沉至極,渾身發抖。
“君無邪!到了試煉之地,必讓你伏跪在我等腳下,在屈辱與恐懼中死亡!”
兩位真傳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君無邪當眾擊殺,以泄心頭之恨。
“嘖嘖!”徐盜陵嘲諷道:“這場景跟闡風當時囂張的姿態何其相似。光頭,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空虛聞言,嘿嘿一笑:“說最狠的話,挨最毒的打。”
“哈哈哈!”
說完,他跟徐盜陵哄然大笑。
“不知死活的東西!”
擎山劍宗的人氣得差點吐血。
轟隆隆!
廣場中央隔離區域,轟鳴陣陣。
兩座銘刻符文之痕的青石古碑,不斷上升,此刻已經升到了十餘米高。
到了這個高度,青石古碑慢慢的穩定了下來,不再繼續上升了。
它們徹底停了下來。
兩座青石古碑之間,那符文陣圖裂開的中心位置,形成一個宛若虛空漩渦般的黑洞。
開始的時候,黑洞散發出的空間波動很猛烈。
隨著青石古碑上的符文微微亮起。
虛空黑洞的空間波動逐步穩定了下來。
“試煉之門已開啟!”開天劍宗的明毅長老高聲說道:“現在,參與試煉的人,都到古碑前,將手掌貼在古碑上,留下靈魂印記!”
他的話音落下,那個相貌平平的青年率先離開高台,走到了古碑前,在上麵留下靈魂印記,之後便靜靜站在試煉入口,那深淵漩渦前。
“哥哥,你要小心那些壞人,瑤兒在這裡等著你回來。”
小月瑤拉著君無邪的手,清澈純淨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他。
“瑤兒乖,不用擔心哥哥,瑤兒要聽酒爺和傾城姐姐的話。”
君無邪蹲下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即看向徐盜陵和空虛,道:“我們走吧。”
皇室那邊,姬北瀾也縱身跳下高台,跟君無邪三人彙合。
他們聯袂到了古碑前,留下靈魂印記,隨後在入口等待。
現在,擎山劍宗、大河劍宗的弟子都在這裡。
他們和君無邪四人就隔著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深淵漩渦。
“這次,你們誰都彆想活著出來!”
擎山劍宗的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眼神森冷無比。
“你們宗王學院注定是等不到生死對決那日。”大河劍宗的真傳也冷笑了起來:“看來,那些人頭燈籠,是要永遠掛在我大河劍宗的山道旁了!”
“說狠話,打嘴炮,市井中穿開襠褲的三歲小兒都會。”徐盜陵譏諷道:“還是那句話,說最狠的話,挨最毒的打,哈哈哈!”
“落到我等手裡的時候,必讓你生不如死,到時候看你是不是還能像現在這麼嘴硬!”
擎山劍宗和大河劍宗的人臉色鐵青。
那個開天劍宗真武派係的青年,一直都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