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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計謀竟然出了問題!
這麼關鍵的一環,這麼完美的計劃!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那下毒的手段,可是那位能對付姬音瀾師門的存在交給他的!
“上,拿下他們!”
他沒有再親自出手了,對著那數十位甲胄武者下達死命令。
那些人,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生死,隻知道執行命令。
在秦山的命令下達的瞬間,他們全都衝了上去。
姬音瀾和君無邪對付數十位甲胄武者的時候。
轟隆一聲。
一個巨大的金屬鐵籠,從天而落,一下子將他們與許多的甲胄武者全都困在了裡麵。
君無邪手起劍落,將那些甲胄武者斬殺,這才開始觀察這個鐵籠。
姬音瀾對鐵籠揮出了一掌。
結果,當的一聲,震得她的手掌生痛。
並且,那一掌竟沒有真氣波動。
“你怎麼不用真氣?”
君無邪感到不解。
“用不了,我的真氣被禁錮在了體內,無法運用出來!”她看著巨大的金屬鐵籠,道:“這牢籠應該是一種叫做禁法靈金的材料所打造!”
“哈哈哈,君無邪,我說過,你今日必死!”
秦一博獰笑著走到牢籠前,眼睛放肆地打量著姬音瀾,狂熱的說道:“你知道嗎?我每次隻要一見到你,我就激動到渾身發抖,恨不得將你……”
“煞筆玩意兒!”
君無邪實在忍不了,一把將姬音瀾拉到自己身後,擋住了秦一博那惡心變態的目光。
“你說什麼?!”
秦一博麵目猙獰,五官扭曲!
“你們現在已經是階下囚,甕中鱉!砧板上的魚肉,還敢出言不遜!”
他真是要氣炸了,自己才是勝利者,對方不過是他砧板上的肉,任憑宰割!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那個可恨的小子,居然還敢罵他!
“一博,你何必跟這種人計較?”秦山走上前來,滿臉的笑容,道:“他現在已是階下囚,深知自己的悲慘命運卻難以改變,心裡極度的不甘,所以才會用逞口舌之利的方式來宣泄心裡的恐懼與絕望罷了。”
“父親,我隻是看不慣這小子,落到這步田地,竟還裝出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你說可笑不可笑。他的心裡,估計都恐懼到發抖了,哈哈哈!”
秦一博說著,滿臉揶揄的看著君無邪,道:“小子,你心裡是不是很慌?是不是很害怕,很不甘心,很絕望?這種成為魚肉,等著被人宰割的滋味,如何?”
“一大一小,兩隻猴子,你們表演得很精彩,繼續。”
君無邪淡淡看著他們,一副牢籠就想困住死他,簡直無知且可笑。
秦山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現在的他,一點都不想偽裝自己了。
上百年的偽裝,真的已經累了。
現在,目標即將達成,他很快就能肆無忌憚!
“秦山,你在磨蹭什麼?”
議事大廳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身穿黑袍的人走了進來。
一縷陰冷之氣隨之彌漫整個大廳,令人感到通體冰涼,靈魂都泛起一股寒意。
“大……大人,您怎麼來了?”
秦山看到黑袍人,頓時嚇得一抖,急忙躬身上前迎接。
“還不快過來見過大人?”
秦山使勁拉了秦一博一把。
“見過大人!”
秦一博低著頭,戰戰兢兢。
黑袍人卻是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徑直走到牢籠前,兩隻眼睛冷幽幽地看著裡麵的姬音瀾和君無邪。
君無邪和姬音瀾也冷冷看著黑袍人。
彼此目光相對,眼神都非常冷冽。
“秦山,本座教你抽取本源,獵取靈魂的手法,你可會運用?”
“回大人,小人不敢忘!”
黑袍人聲音一冷:“既是如此,你在磨蹭什麼?還不動手?”
“是,是,小人這就動手!”
秦山嚇得渾身哆嗦,臉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