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日你殺南笙時,不是挺狂的嗎?怎麼現在慫了,變成孬種了?”
“哈哈哈,你怕了?怕了就滾出來跪下懺悔,或許還能留你全屍,避免你的宗門受牽連,否則斬草除根,所有與你有關係的人,一個都彆想活!”
“姓君的,給你三日時間,若你再不出來受死,你的兩位師弟,還有那暮千山的頭顱便會出現在聚寶齋門前!”
秦業的聲音非常之冷酷。
君無邪眼角微微跳動了幾下,起身向著外麵走去。
“君哥哥!”
蘇小小一把拉住了他。
“我出去殺幾個人就回來,很快的,不要擔心。”
他扒開了蘇小小的手,大步離開了小院。
秦業等人竟然用他的師門來威脅。
一般來說,個人的恩怨,禍不及家人,禍不及宗門。
冤有頭債有主。
可秦業等人,竟然想對他的宗門出手!
這是他決不能容忍的事情。
“君無邪?”
聚寶齋大廳有許多的人,看到君無邪從裡麵出來,都吃了一驚。
現在的他可是南域古城的名人了。
那日一戰,在南域古城早已是人儘皆知。
現在,整個城裡,大街小巷,茶餘飯後,都有許多人在談論那日的事件,談論君無邪這個人。
人們驚愕地看著眼神冷冽,向著聚寶齋外麵走去的君無邪。
他這是做什麼?
難道是要出去跟秦業他們對決嗎?
對於人們來說,他這樣的行為,無異於自尋死路。
那日就被秦業重創,若非躲進聚寶齋,恐怕早已屍骨無存了。
君無邪踏出聚寶齋大門的刹那。
大廳裡麵,數不清的人都衝向了門口,擠在那裡觀望。
“君無邪!你終於肯出來送死了?”秦業看到君無邪出來,雙目之中寒光爆射,驟然站了起來,仰天狂笑道:“你終究還是在意他人的生死,為了你宗門之人的安危,竟主動前來受死!我是該說你重情重義呢,還是說該說你愚蠢至極呢?”
君無邪並不言語,隻是舉步向著秦業、秦密、秦穆、秦集走去。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身體漸漸亮起金光。
那些金光宛若金色的火焰在他的體表燃燒。
隨著前進的步伐,金色的火焰越來越盛烈,氣勢越來越強盛!
……
此時,聚寶齋深處,幾位齋主都在眺望聚寶齋門前的場景,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
“君無邪還是太年輕了,明知道秦業等人是激他出去,可他還是出去了!”禦靈宗的齋主歎息。
第一齋主黛眉微蹙,不禁露出些許憂色:“那日一戰,秦業等人對君無邪的戰鬥方式過於陌生,才會吃了大虧。這次他們已熟知其戰鬥模式,心裡早有防備,再動起手來,恐怕結局就不同了……”
“怎麼辦?”藥王宗的齋主沉聲說道:“難道我們要眼睜睜看著他被秦業等人擒殺?生死關頭,老夫可顧不得許多,勢必要救下他!這位可是兵聖的弟子!”
“阿彌陀佛。”大梵禪宗的齋主宣了聲佛號,道:“我等何必插手他人之恩怨,不管出手幫誰,對另一方來說,都是不公平的。”
第一齋主聞言,不禁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中年一眼,道:“大師,佛祖不是慈悲為懷麼?”
大梵禪宗世尊派的中年和尚頓時啞口。
……
聚寶齋門前廣場。
君無邪單手背負,通體燃燒黃金血氣之焰,舉步走向秦業等人。
他的每根發絲都繚繞著金焰,宛若一輪行走在世間的人形太陽。
“說!你想怎麼死?”
秦業淩空而起,手持戰矛指向君無邪,冰冷的殺伐之氣激動開來,矛鋒之上迸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