輦車進入都城上空,聲勢浩大,兩頭雷炎豹嘶吼,震耳欲潰。
都城的人們被驚動,紛紛湧上街頭看向天空,頓時被那雷炎豹的凶狠氣勢嚇得麵色蒼白,雙腿發軟。
九階雷炎豹,相當於人類宗王境界的強者!
人們都驚駭莫名。
來人是誰,這陣勢太可怕了,竟然由兩頭宗王級彆的靈獸拉車!
“他……往聚寶齋的方向去了!”
人們驚駭地看著碾壓過長空的輦車。
不多時,那輦車便在聚寶齋前停了下來。
兩頭雷炎豹凶狠地嘶吼著,可怕的聲波,宛若巨浪滾滾,衝擊著聚寶齋的建築。
使得聚寶齋的建築不斷搖晃,防禦符文都被動激活了,亮起光芒,抵禦衝擊。
“何人來我聚寶齋撒野?”
聚寶齋深處,數名齋主衝起而起,皆驚怒不已。
“藥王宗的人,速速前來領罪!”
輦車上的青年話語冷漠,高高在上。
一柄柄戰劍在他的身體四周浮現出來,每柄戰劍上都閃耀著熾烈的炎陽符文,烈焰滾滾,焚燒得四周的空間都呈現出了虛空扭曲崩塌的異象畫麵。
“原來是聖門弟子!”藥王宗的齋主忍著怒火,道:“你聖門實在囂張,讓本齋主領罪?實在可笑!本齋主何罪之有?豈是你聖門可以定論的?”
那青年目光冷漠,睥睨藥王宗齋主,道:“前些時日,我宗真傳炎霖博師弟是否打殺了你宗一個叫蘇嵐的精英弟子?”
“不錯!”藥王宗齋主怒道:“你既然知曉,便明白,此事你聖門需給我藥王宗一個說法!”
“哈哈哈!”青年仰天狂笑,道:“你實在可笑至極!我聖門為主宰之首,需要你給藥王宗什麼說法?”
藥王宗齋主冷聲道:“你們的人無故打殺我宗弟子,自當給個說法,此乃天經地義之事!”
“年輕輩之間,實力弱的被實力強的所殺,那是技不如人,有何好說?”青年冷笑,道:“我今日來此,便是向你問罪!如果這世間,沒有那位叫做蘇嵐的人,或者你若能將那蘇嵐管好,不讓她離開聚寶齋,我師弟炎霖博便不會將其打殺!那麼,師弟最終也不會死在君無邪的手裡!我師弟的死,你這個藥王宗在大周都城的齋主,難辭其咎!”
“混賬邏輯!”藥王宗齋主氣得渾身發抖,怒道:“你聖門莫非想仗勢欺人?”
“唔,你要這樣認為也無不可。”青年冷漠說道:“出來吧,念你不是我師弟之死的主要禍首,我可從輕發落,隻斬你雙臂,以示懲戒,算是對你格外開恩。”
“狂妄!”
藥王宗的齋主一步踏出聚寶齋。
這時,那青年雙手高舉,其四周穿梭沉浮的戰劍錚錚鳴響,瞬間分化萬千,聚成烈焰長河,轟隆隆往前衝擊。
藥王宗的齋主,怒而反擊。
兩人麵對麵一擊硬撼。
轟的一聲。
藥王宗的齋主當場倒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而那聚成長河的烈焰戰劍,嗡地洞穿虛空,直取他的雙臂。
“聖門真傳,你太過了!”
禦靈宗、冰雲樓、大梵禪宗古佛派的齋主齊齊出手,將烈焰戰劍擊潰,並將藥王宗的齋主帶回了聚寶齋內。
“你除非永遠龜縮在聚寶齋內,否則我必取你雙臂!至於那個精英弟子蘇嵐,聽說她並未死去,可我的師弟卻因她而死,所以我賜予她死罪!”
青年強勢無比,冷冷說道:“此刻,我便前去宗王山,斬殺君無邪,割下他與那蘇嵐的頭顱,再來斬你雙臂!這天下,誰敢挑釁我聖門,唯有一死!”
他說完,兩隻九階雷炎豹嘶吼著,掉頭向著宗王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