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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君聯盟】的人叫囂正狂的時候。
人群中有個幾個青年排眾而出。
他們一出來,其他人頓時停止了叫囂,齊齊將目光投向了他們,眼神帶著恭敬與諂媚。
“君無邪,如今全天下將你定位罪血之身。你之手段喪心病狂,比惡魔還要邪惡殘忍!這青天白日下如何能容得了你這等妖邪!”走出來的幾個青年當裡,其中一人上來就扣了一個大帽子。
君無邪靜靜看著他表演。
升華版的元始真瞳下,一眼就看穿了其體內的真氣特性。
那是聖門的炎陽真氣。
其身邊的另外兩個青年,分彆修煉的是開天劍宗的開天真氣,雲嶺南家的霸道真氣。
身份明明白白。
他們的偽裝怎麼能逃得了君無邪的法眼。
“我【討君聯盟】,是為捍衛天下正義,守護世間真理而創立,彙聚了天下有誌之士,代表天下人的正道意誌!”聖門青年義正辭嚴,氣勢十足的嗬斥道:“你屠殺十幾億人,犯下了滅絕人族之罪,天地不容,人人得而誅之!”
開天劍宗的青年抬手指來,道:“今日,我等來此是為裁決罪惡!你當知罪,隨我等前往【討君聯盟】總部,接受正義的審判,以餘生懺悔你之罪惡!”
“你難道還執迷不悟嗎?”雲嶺南家的青年大聲嗬斥:“今日,我等既然來此,你沒有任何逃過罪惡的機會!這宗王學院若敢強行庇護罪惡,他日各勢力必將以此罪名共伐之!前來領罪吧!”
“說的好,天地不容,人人得而誅之。”君無邪終於開口了,他往前兩步,道:“惡魔就在你們麵前,你們這些自詡守護正義的聯盟俠士,儘管上前來誅魔,就怕道高一尺,魔高萬丈,自尋死路。”
“哈哈哈!”
聖門、開天劍宗、雲嶺南家的人都大笑起來。
“魔高萬丈?你不過就是浪得虛名罷了,兵聖的弟子,修羅之力,在我等麵前不堪一擊。”聖門青年說著指向某個瘦猴般的【討君聯盟】成員,道:“你,速速將此罪血之身擒下!”
“是!”
那個瘦猴青年雙眼興奮得冒光。
看君無邪的眼神,就跟看到了獵物似的。
這可是兵聖弟子啊,名動天下的君無邪!
萬世古院首邀之天驕,深入西林屠了十餘億人的修羅!
這個聲名熾盛的天驕,失去了所有修為。
要將其擒下,豈不是翻手間的事情。
到時候,自己走到哪裡都可以吹噓一番了。
不!
是可以值得吹噓一輩子的事情了!
這是一種莫大的榮耀與驕傲!
“給你機會,你不知珍惜,此番讓我出手,你說不得要吃些苦頭了!”
瘦猴青年,洞天境界的修為。
他說著走向君無邪,非常隨意地探手抓了過去。
掌指間,真氣繚繞,臉上自信無比。
【討君聯盟】許多的人臉上都露出羨慕之色。
心裡很是嫉妒,為何沒有點到自己的將?
感覺像是虧了一個億!
轟!
瘦猴青年臉上露出獰笑,手落在了君無邪的肩上,那瞬間鼓動的真氣,竟隱隱發出空爆聲。
顯然,他這是想要震碎沒有修為的君無邪的肩胛骨。
然而,他意料中的血肉崩開、骨頭碎裂的畫麵並沒有發生。
隻覺得,自己的手猶如抓在了神鐵之上,臉上的獰笑頓時凝固,掌指當即離開肩胛,鎖向目標的脖頸。
這時,一隻鐵鉗般的手掌,閃電般伸出,一把扣住了瘦猴青年的手腕。
一道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瘦猴青年啊的發出淒厲的慘叫,整個人瞬間蹲了下去,麵部因劇痛而扭曲。
【討君聯盟】的成員還沒有反應過來。
君無邪的巴掌噗的一聲拍在了瘦猴青年的腦袋上。
其整顆腦袋都被拍得脫離了脖頸,宛若皮球般飛了出去,在空中噗的炸開。
而那無頭屍身的脖頸中,冒著熱氣的血液噴了數米高。
【討君聯盟】的成員終於回過神來,瞳孔齊齊收縮,臉色頓時慘白!
“他……他的修為恢複了?”
“快跑啊,他的修複恢複了!”
一時間,【討君聯盟】的成員慌亂不堪,有人轉身就要逃跑。
“混賬!都給我站住!”開天劍宗的青年冷冷說道:“看你們那點出息,他根本沒有血氣!”
“諸位不要怕,此罪血之人,本是肉身武者,失去了修為,但肉身遠勝常人,是正常之事。剛才那位被他殘殺的成員隻有洞天境界,自然不會是其對手!”
聖門青年,自以為是地分析道。
聽到他們這樣說,宗王學院這邊的人都差點笑出豬叫聲。
“呸!差點被他給唬住了!”一個星河境界的聯盟成員走了出來,道:“看我的,今日我苟百登將名揚天下!”
“洞天境,你能反殺,麵對我星河境的苟百登,你隻能匍匐在地!”
他凝聚真氣手掌,隔空拍來,轟隆一聲,覆蓋範圍之下,氣流瞬間湧向四方。
眼看那真氣手掌就要壓落到君無邪的頭頂了。
可突然,君無邪的身體消失在原地,刹那出現了他麵前。
他驚得眼睛鼓的得跟兩顆破了皮的荔枝似的。
轟的一聲。
他的身體飛了起來。
眾人幾乎條件反射般的抬頭望去。
隻看到苟百登的身體一直往上飛,跟裝了永動機似的。
然後就這樣消失了,不見了?
“你……真的恢複了?”
“還是你根本就沒有失去修為,你是故意欺騙天下人?”
聖門、開天劍宗、雲嶺南家的青年都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眼裡露出了驚恐之色。
“你猜。”
君無邪單手背負。
他要不是想逗這些猴子玩玩,早一巴掌滅了。
【討君聯盟】的成員們臉上肌肉抽搐。
他們很想說,猜,猜你妹的猜!
此時此刻,麵對有可能恢複了修為,或者是根本沒有失去修為的君無邪。
他們如同吃了十斤大糞般的難受,臉都綠了,雙腿不由自主打著顫,幾乎要癱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