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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妃聽了,很無語地看了顏傾城一眼,居然說自己屬白虎……
“是是是,你們都是我的小白虎……”
君無邪的眼裡有著異樣的光芒。
“嗯?”顏傾城詫異地看著他,道:“真的假的,人家可是天生的,她們是後天用真氣改的‘屬相’吧?”
“她們可是天生冰肌玉骨,你覺得會是後天改的?”
君無邪現在完全可以確定,冰雲樓的應該都是相同‘屬相’,不管是沐雪瀾和沐雲兮,還是沐雨凝她們都是。
“哼,美死你了。上官綰綰那個女人肯定也是,但凡古神血脈都是,這是血脈特征之一,要追溯的話,或許與古神血脈的始祖當年的進化有關。”
“你們……”靈妃將臉埋在君無邪的臂彎裡,羞憤地說道:“你們能不能不要討論‘屬相’的問題?”
“靈妃姐姐臉皮不可以這麼薄哦~我們還得一起侍奉夫君呢~”
顏傾城故意調戲她,還用手指在她胸前戳了一下,靈妃呀的一聲驚叫,頓時就跟她打鬨了起來,直接將君無邪給擠到床邊,差點沒擠到地上去。
……
這一夜很不平靜。
天上雲卷雲舒,月華如水,地上微風輕拂,蟲鳴蛙叫,響成一片。
顏如玉蜷縮在蘇嵐的床上,耳中不斷傳來令她渾身發熱的聲音,便是捂著耳朵也阻擋不了那起伏延綿的魔音。
“他們真是……”
另一座屋子裡,沐雲兮也羞惱不已,麵紅耳赤地給整座小院布下了結界。
然後,她自己便愣了一下。
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以小院為範圍布下結界,而不是那間屋子?
於是,她和顏如玉聽了一夜的‘音樂’,無法入睡,備受折磨。
奇怪的是,她們竟然沒有任何人重新再布置結界。
……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君無邪才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你們這是昨晚沒有休息好,怎麼兩個都有黑眼圈?”
君無邪深感詫異,她們可是修行者,聖宗境界,正常來說,便是十天不睡覺也不至於如此,唯有精神消耗特彆嚴重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顏如玉臉色一紅,將臉彆到一旁,不好意思與他眼神相對。
沐雲兮用清冷的聲音說道:“嗯,昨晚鬨鬼了,我聽到有鬼在哭泣,是兩個女鬼,時而如泣如訴,時而婉轉,時而高亢,時而又好似特彆的淒慘。無邪,你說她們是不是被什麼色中餓鬼給欺負了?”
君無邪臉上肌肉抖動了幾下,頓時想起來了,顏傾城進來後似乎忘記補結界窟窿了。
但問題來了,沐雲兮和顏如玉怎麼沒有隨手布下結界隔斷聲音,她們竟然聽了一整夜?
“雲兮,我怎麼聽你這話,感覺你很幽怨?”
君無邪開始逗她,居然說他是色中餓鬼,這是要翻天了不成?
“誰幽怨了,我才沒有,你這個壞蛋!”
沐雲兮的臉色微紅,對他磨了磨貝齒。
這時候,顏如玉略帶感慨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年頭呢,還真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噗!
君無邪正坐在石桌前喝茶,聽到這話,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
他不由得重新審視顏如玉。
這個女子,似乎還藏著他所不了解的一麵性格啊。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果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這師徒倆都隱藏著相同的一麵,隻是外人不知道罷了。
就拿顏傾城來說,彆看她人前冷豔,在他麵前可是大膽又嫵媚,判若兩人。
這顏如玉,現在估計是覺得熟了,也開始表露出內心深藏的一麵性格了。
顏傾城、靈妃麵泛紅霞,都忍不住瞪了顏如玉一眼。
沐雲兮麵色通紅,羞惱道:“如玉,你在胡說什麼呢?”
顏如玉攏了攏紫色長發,淺笑道:“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有些人厚此薄彼,我在為雲兮你打抱不平呢。”
“你還說!”
沐雲兮氣得跺腳,全然沒有了平日那清冷的模樣,衝向顏如玉。
顏如玉輕笑一聲,如紫色的蝴蝶般飄然遠去。
兩個女人,一跑一追,很快消失在了眼前。
“公子,我要去處理政務了。”
靈妃調整了心境,上前為他整理了下衣衫,目光迷離地看著他,臉上不由自主露出幸福的笑容,隨即離開了宗王山。
“你這個壞家夥,昨晚怎麼不記得設置結界?”
顏傾城臉上的紅暈尚在,想到自己的弟子聽了一整夜,她就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怪我咯?是你進來的時候忘記補漏了好嗎?”
“我不管,反正都是你錯的!”
她有些嬌蠻不講理的樣子,都快羞死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君無邪笑著上前,扶著她的雙肩,道:“昨晚就數你最逞強,再去睡會兒吧,我去後山弄些綠竹回來蓋幾間屋子。”
“嗯。”
看著她進屋,君無邪關上了門,這才前往後山。
他砍了很多的綠竹回來,去掉竹枝,在納戒裡麵找了些材料煉製成釘子與繩索等材料。
下午時分,他已經蓋好了一間房,第二件都完成了一小半了。
這時,有幾道身影自遠空而來,如流星劃破天穹,落在了新擴建的小院區域,那正在建造的竹屋前。
君無邪的靈覺自然是感知到了來人,卻沒有回頭,自顧自地做著手中的事情。
“無邪。”
萬世古院大長老苦笑,對方明明知道他們來了,卻根本不理會。
看來,這氣還是沒消啊。
但是,無論如何,他們都必須將他請回去,否則這一世,在與通聖古府的競爭中將會輸得很慘,再次顏麵掃地,被人恥笑,並且以後永遠都不可能再找回顏麵,洗刷數個紀元的才恥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