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荒煜慘叫連天,痛苦地嘶吼著,滿臉絕望與怨毒。
君無邪一腳將其踢飛到空中,定在那裡,黃金血氣演化刀刃,對其肉身進行殘酷的削割,一塊塊血肉掉落,畫麵殘酷而血腥。
他暗中讓小界樹吊著其一口氣,當眾將其淩遲。
荒煜的叫聲太淒慘了,想死而不能,這種折磨超過了他能忍受的極限。
他終於崩潰了。
“給我個痛快,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荒煜大聲求饒,難以承受的劇痛,令他放棄了尊嚴,隻想能從折磨中解脫出來。
君無邪根本沒有理會他,將其身上的血肉削了個乾乾淨淨,渾身除了內臟之剩下了骨架。
荒煜幾度痛暈過去,又被他強行弄醒,而後開始絞割其內臟。
最終,在整整半個時辰的折磨中,荒煜被活活痛死了,痛到靈魂崩開,整顆腦袋炸裂。
說來,這樣的年輕至尊,是不會因為血肉之痛被痛死的。
但是君無邪讓小界樹壓製了他對痛覺的抵擋之力,並將其疼痛感放大。
這樣的狠辣的手段,嚇得寺廟與道觀中的域外修行者皆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心裡忐忑無比,為自己的處境而擔憂,生怕君無邪收拾了天荒府,便要來收拾他們。
寺廟裡麵的和尚與道觀裡麵的道士,趁著君無邪的注意力仍舊在天荒族的人身上,悄悄的就想跑路。
結果,綠色的透明光幕瞬間將他們的寺廟與道觀覆蓋,任由他們如何衝擊都難以突破。
君無邪回到天荒族那兩個年輕至尊麵前,兩人早已嚇得魂不附體,驚恐地看著他,麵對他的逼近,手腳並用在地上驚恐地爬行。
“饒了我們,我們錯了,求你不要折磨我們,給我們個痛快!”
他們徹底崩潰,荒煜被折磨的慘像曆曆在目,那慘不忍睹的屍骨尚被釘在空中,他們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也承受這樣的酷刑,那是何等的可怕的事情。
君無邪並指一劃,兩人的頭顱被切開,慘叫一聲,直挺挺倒在了地上,瞬間暴斃。
他將其本源剝離,保存了起來。
這些本源,他和身邊的人自是用不到的,但將來或許可以給淩清雨融合。
反正人殺了,不剝離本源,那也是浪費。
此時,那些和尚與道士依舊瘋狂轟擊小界樹結界,看到君無邪已經徹底解決了天荒族的人,他們齊齊停下了動作,用驚恐不安的眼神看著他。
“君……君宗主,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你想乾什麼?”
看到君無邪走來,寺廟裡麵的和尚與道觀中的道士麵色大變。
“好個無冤無仇。”君無邪立身在空中俯視他們,道:“跑到我皇朝都城傷我皇朝的人,強行在這裡建立據點,給我皇朝子民洗腦,你們說有沒有仇?”
“我們……我們隻是來此傳道!”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普度眾生,消除世間疾苦,乃大善之行,君宗主切莫誤會。”
寺廟中的和尚雙手合十,寶相莊嚴,這般說道。
“渡人先渡己,你們的疾苦,可曾渡了?不如,就讓我來渡你們一程。”
那些和尚臉上肌肉抽搐,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君宗主切莫再造殺孽,有傷天和,心中所怨當及早放下才是。我等皆是佛的信徒,怎可能與人鬥狠,君宗主若要挑戰,我等不能接受,佛祖會怪罪我等。”
“你們前些時日與我軒轅氏族聖子聖女對決時,為何不說佛祖會怪罪你們?”
“此一時彼一時,那日是為弘揚佛法,普度眾生,今日若與君宗主戰,那便是好勇鬥狠了。我等出家之人,斷不能作出此等事情來,還望君宗主莫要再堅持。若君宗主實在不願我等在此弘揚佛法,我等離開便是,何須妄動兵戈……”
眾人聞言,暗罵無恥禿驢。
以前強勢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現在知道打不過了,怕死了,竟然能這麼沒有臉皮的搞起了雙標。
打得贏的時候,就是為了弘揚佛法,打不贏的時候就是好勇鬥狠,不能動手。
“嗯,說的有道理。”君無邪點了點頭,而後一步向前,來到寺廟上空,浩蕩的兵意令那些年輕和尚變色,“隻是你們似乎沒搞清楚,在我皇朝都城,我行的是我的道理!”
“阿彌陀佛,君宗主……”
“同代對決,打贏我,你們可安然離去,若是輸了,那都得死!當然,你們可以選擇不戰,我現在便將你等屠光。”
頓時,寺廟裡麵的和尚臉色陰沉得能滴水。
“戰還是不戰?”
君無邪沉喝,他的兵意宛若無形的劍氣抵臨了年輕和尚的脖頸,身邊的黃金獒王鎖定了幾個老年和尚。
“戰!”寺廟裡麵的老年和尚不得不答應,道:“明日午時再戰如何?”
“那就明日午時。”
君無邪說完看向道觀,“你們的選擇?”
“無量壽佛!”那些道士臉上儘是極不情願的神色,道:“我們也選擇戰!”
“很好,那就好好準備吧,我準許你們一起上。”
君無邪說完,目光掃視全城,彈指探出,金光萬丈。
黃金血氣演化成數不清的金色絲線,沒入城池各處,隨即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驚叫聲。
上百萬人被他的血氣絲線纏繞,捆綁到了空中,在那裡驚恐地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