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根本沒必要擦拭,如終末嗟歎之詩一類的武器,本就有自動修複的能力,其餘的諸多武器,也都是不值錢的,是林朝辭隨手就能用毛筆創造出來的,用廢了一批再換新的一批就行。
不過,人嘛,總是有無聊的時候。
夜很長。
擦擦刀,也就當打發打發時間了。
不然,一晚上都在打遊戲,玩的時間長了,也會感覺到沒意思,這就是俗稱的審美疲勞。
擦刀,消磨了二十多分鐘。
自熱米飯與熱水也都好了。
林朝辭從袋子裡拿出筷子筒,從中抽出一雙玉質的筷子,又拿出了一些乾淨的白瓷盤,留下一盒自熱米飯,把剩下幾盒自熱米飯的蓋子都掀開,倒在了一個小鋼盆裡,擺在大黑馬身前,拍拍手,一個石質的柱子就從地麵上升起,把鋼盆舉到了適合大黑馬低頭吃飯的位置。
隨後,不見林朝辭有什麼動作。
好像隻是閉著眼睛想了幾秒鐘。
這些白瓷盤上就多了一些熱氣騰騰的菜肴,雖然不至於香飄十裡,卻也是色香味俱全的難得美味。
七葷八素,四湯一飯。
論享受,林朝辭是懂的。
美美的吃完一頓飯後,林朝辭滿足的打了個飽嗝,喝了點熱水順順腸胃,懶得去刷碗,把那些殘羹剩飯隨意擺在地麵上,伸手一抓,就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個靠枕,葛優癱版本的靠在這個靠枕上,並舉起了手中的遊戲機,看了看卡帶,換上了一個從沒玩過的單機遊戲,自顧自的玩了起來。
先天高手的身體素質很好。
就算是吹點冷風,也不會著涼。
隻是,對此刻奔行在夜幕下,常年飲毛茹血,依靠聽覺與嗅覺的梅超風而言,這陣不知從何處飄來的食物香氣,可就是一種徹徹底底的折磨了。
她的眼睛早就瞎了。
目不能視,對任何人而言,都是一種巨大的折磨,就更彆說,這種缺陷,發生在一位曾經耳聰目明的江湖高手身上,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折磨了。
失去了視力,她吃不到東西。
彆說她隻是個眼睛瞎了的一流高手,便是那眼睛瞎了的宗師,在這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也隻能挨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梅超風能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很大程度上是她和陳玄風兩人刻意作死,若非他們倆帶走九陰真經,黃藥師的妻子馮蘅也不會為了複寫出九陰真經,心力憔悴流產而亡,曲靈風、陸乘風等其餘四個黃藥師的徒弟也不會被震怒之下的黃藥師挑斷腳筋,無辜的被趕出師門。
像曲靈風、陸乘風這個四人,才當真是如同那句俗話說的一樣——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兩個缺心眼的師兄師妹。
把其餘四個人全坑死了。
你說說,你倆私奔也就算了,又不關我們啥事,可是,你倆私奔,為啥還要帶上九陰真經呢?
整的師娘心力憔悴,流產而亡。
最後能阻攔住師父的人都沒了。
所以,鍋是誰的?
那特麼必定是陳玄風和梅超風的啊!
或許,梅超風是在報複黃藥師。
可陳玄風也是個沒腦子的蠢貨。
伱說說,當時,師娘都懷孕了,你去和師娘馮蘅好好說說,好事成雙,內部消化總比外部消化強,讓師娘在一旁求求情,黃藥師這個師父,難道就真的忍心,在小黃蓉還沒出生的這個節骨眼上,拆散自己門下的這對鴛鴦,把你們倆趕出門外,就因為那所謂的破門規,不圖個吉利?
放屁!
門規都是黃藥師隨手定的!
哪個父親不想自己的老婆孩子在生產期間平平安安的?
即便是講究玄學,也會網開一麵。
算是給自己第一個子女積攢福報。
故此,也彆心疼梅超風。
梅超風落到如此地步,純屬活該。
戀愛腦倒不是她的錯處。
可因此連累同門就是她的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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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