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沒骨頭。
同樣的隻會笑。
除了聽話,也就隻剩下聽話了。
拜托,你可是個男人誒!
要麼,誠心誠意的道個歉,後,禮貌的告辭。
要麼,敷衍的道個歉後,生氣了,轉身就走。
你不歡迎我,那我也不搭理你。
彆搞的我求你搭理我一樣。
我又不欠你什麼。
你這敷衍的道個歉,還死皮賴臉的纏著她們,連幾分血性都沒有,也配讓她們高看一眼?
隻是,這終究是在榮國府裡。
鬨的太大卻也不好。
黃蓉似乎是看出了秦可卿的為難,左顧右看了一下,順手從旁邊桌上的果盤中抓起兩枚還沒剝殼的花生,白嫩嫩的小手指輕輕一彈,賈寶玉整個人就不能動了,也不能說話了。
“五分鐘後,會恢複過來了。”
黃蓉好像大姐大一樣。
派頭十足的一揮手。
說罷,話鋒一轉:“走,我帶你們去找他,放心,紙鶴丟了沒事的,隻要他對你還有印象,就通通不是問題,再說了,如此喪儘天良的畜生,看在本小姐的麵子上,也決不允許這個畜生再活在世上浪費大米,本小姐沒啥優點,就是仗義,這事就包在我黃蓉的身上了,你們倆儘可以放心!”
說著,拉著林黛玉與秦可卿。
離開眼下所處的角落。
向林朝辭呆的角落直線走去。
……
而在榮禧堂的後室裡。
隨著賈母的講述。
賈政的臉色倒是很難看。
可賈赦的臉上卻寫滿了不在意。
好不容易等賈母說完,這才隨心所欲的打了個哈欠,幾分酒氣撲鼻,態度更是充滿了輕佻:“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合著就是這些臟爛臭的破事啊,依我說啊,通知玄真觀裡的敬大爺就行了,寧榮兩府雖是一家人,可有些破事吧,咱們實在不好把手伸的太長了,而且,從古至今,如這等破事屢見不鮮,唐太宗還納了弟媳為妾呢,臟唐臭漢什麼的,就不用我說了吧?”
說罷,又自我糾正了一下:“若清修的敬大爺死了,像這種破事,咱們管管也就算了,人家珍哥兒的親生父親還在,輪不到咱們這些表親管教他,對不對?”
賈政氣的吹胡子瞪眼。
持反對意見:“此言說的不對,既知此喪儘天良罔顧人倫之事,身為朝廷命官,豈敢坐視不理,乃至視而不見?”
林如海瞅了瞅賈母難看的臉色。
還是決定暫時不說話了。
賈母知曉秦可卿的身份,卻不如林如海知道的這般詳細,故此,語氣肅穆,隻低聲怒斥:“愚鈍,你們的父親在出事前曾交代過老身,榮國府有如海,如海不倒,榮國一脈無恙,寧國府卻無支柱,故此,寧國一脈第一位入門的媳婦或第一位嫁出去的姑娘定是皇室中人,保寧國一脈一代平安,這秦可卿乃營繕郎秦業之養女,與這神京中任何一位公主郡主都對不上,老身懷疑,怕是先太子那一脈的,這是太上皇他老人家送給寧國府的護身符,竟被賈珍這個遭了心的玩意如此對待,如今,你們還以為,老身出麵主理此事是手伸的太長了嗎?”
“不長。”
“絕對不長。”
賈赦被這個消息驚的,連手中的茶杯都嚇掉到了腿上,打濕了一片錦袍,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再也不複先前桀驁不馴的模樣:“寧榮二公在上,寧國一脈與榮國一脈對皇室忠心耿耿,何曾有過這等有辱門風的玩意,必須嚴懲!”
賈政斜眼看了看賈赦。
大哥,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
賈赦斜了斜眼。
咋滴,你有意見?
那麼……
“就讓如海親自走一趟吧。”
“去玄真觀,將此事講清。”
林如海起身,拱手,主動請命。
賈赦則坐在椅子上,終究是拿出了點當年榮國公繼承人的氣魄:“行,那就勞煩妹夫了,這榮國府有我在,區區一個賈珍,還翻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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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