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了一眼林朝辭。
語氣堅決,斬釘截鐵,擲地有聲:“我當然知道你想做什麼,可是,這種臟活絕不能讓你做,衛莊兄與紫女姑娘都不合適,隻有我是最合適的,而且你想沒想過,如果你去做這件事,萬一紅蓮她知道了,她會怎麼看你?”
“那就讓我去做好了。”
衛莊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窗邊。
踩在紫蘭軒的房簷上。
抱著寶劍,看著初升的驕陽,語氣並無猶豫:“其實你說錯了,這件事可以是我們中的任何一人做,唯獨你不行,在這褪色的夜幕下,我們才是那柄利劍,而你才是這即將升起的驕陽,弑君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做好了,紫女她提供著財富,林……兄他掃平了擺在我們麵前最大的麻煩,我也是流沙的成員,理應有些表現。”
“可這個表現不該是這種表現啊!”
韓非被迫帶上了痛苦麵具。
抓抓頭發,語氣費解:“你們一個個的思想怎麼就如此極端呢,我是真有能力把他們踢出局的,你們信我一下好吧,雖說總要有人死,可能不死的為什麼偏要死呢,一勞永逸也可以換一種方法嘛!”
林朝辭摸著下巴,表情複雜。
聽著衛莊的表態。
看著韓非的表情。
舉起手,弱弱插言道:“那啥,請允許我說一句話……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我的意思啊?”
韓非與衛莊近乎同時回頭。
目光也近乎同時落到了林朝辭身上。
最終,還是由韓非先開了口:“林兄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借刀殺人啊!”
“而且,也不需要弑君。”
“你父親的兒子不多。”
“其中,有能力的就更不多了。”
“恰巧,那些有能力的也早就把你視為對手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你總不會連這點人都舍不得乾掉吧?”
林朝辭擺出了“小熊攤手”的姿勢。
噎的衛莊與韓非一陣啞口無言。
沉默了半天。
衛莊才在不知不覺中消失。
隻有韓非這個二流高手跑不掉,皺眉思索了幾分鐘,忽然想起了什麼,再次抬頭看向林朝辭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讚許,卻還有幾分不安:“那是一群瘋子!”
“也是一群可憐人。”
林朝辭把玩著手裡的酒杯。
語氣裡滿是意味深長:“給你提個阻力很大的建議,嘗試著把韓改為漢吧,因為漢比韓更有包容性,這種包容性能容納很多民族,不多一個百越,也不少一個百越,不是嗎?”
“也許吧。”
“但這是火中取栗。”
“稍有不慎,就會引火燒身。”
說到這裡,韓非笑了起來:“幸虧我也是個膽大的人,而這如一潭死水的新鄭也是時候該下一劑猛藥了,希望他們不要造成非目標以外的不必要傷亡。”
“放心,我會控製好他們的。”
“他們是一群傷痕累累的狼。”
“把狼馴服成狗,名為狼狗……我恰巧知道其中的幾條門路,可以一試,就算不成也沒什麼。”
林朝辭意有所指的承諾著。
不知從何處摸出來一根魚竿。
不倫不類的往肩上一扛。
身影一閃,便落到了外麵的庭院裡。
如鬼魅一般,閃爍著走路。
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徹底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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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