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雪衣堡的麵積很大。
作為韓國唯一的女侯爵。
便是韓王,也不敢輕視這位。
就更彆說這位韓夫人的背景通天。
酒足飯飽後,韓夫人與林朝辭漫步在雪衣堡的後山中,焰靈姬不喜歡於白亦非這個冰塊待在一起,白亦非也不想被林朝辭誤會什麼,故此,在白亦非的命令下,由一名侍女帶著焰靈姬在雪衣堡內參觀遊覽,而他自己則帶著白甲軍,將後山圍了起來,保證林朝辭與韓夫人聊天的私密。
蓑衣客的手很長。
羅網的手更長。
他隻能保證白甲軍裡沒有蓑衣客和羅網的人,不敢保證雪衣堡的這些仆人中也沒有蓑衣客和羅網安插進來的眼睛。
主要也是他常年不歸家。
他的母親韓夫人又常年閉關。
尋常事務,基本都交給管家處理。
管家是乾淨的。
這是他母親跟他說的。
他也相信他母親的眼光。
可一個人是否乾淨,與這個人是否愚蠢並不衝突,一名乾淨的管家是一名很好的執行者,卻並不是說,一名乾淨卻愚蠢的管家是一名很好的管理者。
相反,一名不乾淨卻很聰明的管家,更適合成為一名管理者。
故此,為了防患於未然。
白亦非還是帶著白甲軍圍住了後山。
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裝了,我就是擺明了這後山裡有秘密,不怕死的,儘管來探查。
這便是實力的魅力。
一切陰謀詭計都會被擊碎。
而在後山中。
韓夫人也跟林朝辭說著實話。
其實也不能用“實話”二字形容,因為迄今為止,韓夫人就沒騙過林朝辭,從未有過謊言,實話什麼的也就無從提起了,頂多是這份實話比較重要,涉及到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所以,韓夫人並未直言。
而是拐了個彎,笑著隱喻道:“那位九公子應該跟您說過,我是韓國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女侯爵,可是,那位九公子應該不知道我是因何封爵的,也就是說,封爵必須的功勞是什麼。”
“他確實不知道。”
“但我隱約能猜到。”
林朝辭對這位韓夫人知道韓非一事並不吃驚,韓非經常去紫蘭軒,這不是秘密,儘管姬無夜死了,百鳥降了,沒人能查出紫蘭軒的秘密,因為有百鳥在外麵擋著,替紫蘭軒遮掩自身是情報組織的事實,可這並不能瞞過白亦非、潮女妖、韓相張開地在內的一係列聰明人,他們也許查不出紫蘭軒在這一係列無聲湧動的海底漩渦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但九公子韓非,一定在其中起著不可忽視的作用:“不過,比起韓夫人你因功封爵的秘密,我更好奇韓夫人你是如何以一個百越人的身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韓王安在年輕時也算是個有進取之心的君王,應該不會如此愚蠢。”
“您知道的似乎很多。”
韓夫人側目而視,風情萬種,卻並未隱瞞,大大方方揭開傷口,將那段往事以一種客觀的口吻說了出來:“我呢,其實是前百越王的小女兒,嗯,百越現在已滅國,所以應該叫前前百越王的小女兒,與天澤這一脈並無關係,因為百越之地的王向來是從強者中選拔的,天澤的父親擊殺了我的父親百越王,其繼任亡國之王的位置,在百越習俗中並無不可;但我被保護的很好,想必您也能看出來,我的魅術不簡單,其實我的魅術正是由昔日百越魅術一脈的脈主教授,當年從百越一地逃出,也正是她為我斷後,還有巫蠱一脈的脈主,也幫我斷後,這才給我留下了一條命與一個乾淨的身份,我才能來到韓國;至於韓王安,您應該聽說過,他是靠著百越內亂的功勞定鼎韓國,成為太子,最後成為韓王,但無人知曉,百越內亂其實是我一手策劃的,而我入韓之時,當政的也不是現在的韓王安,而是韓王安的父親,一位中規中矩的王。”
前前百越王的女兒,驅虎吞狼,滅了前百越王,抓了前百越王的兒子天澤,滅了百越國。
這場大戲一點都不比白亦非神秘的身世遜色。
甚至是更精彩。
咱就說,還是你們上層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