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說,她跟你很像。”
“擁有我曾經鑄造的驚鯢劍。”
“學著跟你一樣的配套劍法。”
“與伱執掌農家差不多,她也是做情報方麵的工作,在那時,我為陽,她為陰,我們共同統治一座帝國,並以那座帝國為基本盤,一步步統治大陸,建立聯邦,統治第二片大陸、第三片、第四片、第五片,直至七界創立,我追尋更高的未來,才不得已的暫時與她分開。”
說到這裡,林朝辭笑了起來。
似乎知道田言會說些什麼。
擺擺手,搶先一步阻止道:“不過,那些都是過去式了,人要往前看,我說這些的意思就是沒啥意思,隻是似曾相識之下的一種感慨,但也正因這種感慨,我會原諒你的不請自來,此外,黑白玄翦也是一份不錯的力量,我會嘗試著收服他,你也不用有什麼負擔,更不用覺的欠我人情,即便沒有你的出現,黑白玄翦也有被我收服的價值,我唯一做的隻是提前告訴你這個消息,沒什麼其他事,你可以走了。”
田言眼簾微垂,眸光閃爍。
沉默著一禮。
心思複雜的轉身就走。
她在賭這是這個男人的欲擒故縱之計。
因為她的坦誠是為了活命。
不坦誠就會死。
所以,她才坦誠。
而這個男人的坦誠就有點不對勁了。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指不定這個男人已將她當做了棋子。
還說什麼……就算沒有她,也會嘗試收服黑白玄翦;這話也就騙騙小孩子,指不定在圖謀什麼呢!
可是,人家又有什麼可圖謀她的呢?
真想讓她知恩圖報。
把難處告訴她就行了。
何必輕描淡寫的掠過難處,用那種輕鬆的口吻給她一個走人的借口,並讓她一點都沒有心理負擔?
莫非,對方口中那個跟自己相似的女人真有那麼多的情分,能多到隔空就能救下一名跟自己相似的女人,也就是她田言,救下她的性命不成?
這用“生死之交”都無法形容吧?
也就在田言這患得患失的矛盾中,林朝辭的聲音卻從她身後響起,令她瞬間證實了自己欲擒故縱的猜想:“等等!”
田言的眸子閃了閃。
小臉上,麵無表情。
止住腳步。
轉身,看向林朝辭。
卻看見一柄熟悉的劍向自己飛來。
劍柄對準她自己。
劍鋒也被劍鞘吞入。
毫無鋒芒,不可能傷人。
田言下意識接住,並摩挲了一下這柄屬於自己的驚鯢劍,主要是她母親的手裡還有另一柄驚鯢劍。
再看林朝辭的目光中滿是不解。
“你的劍忘拿了。”
林朝辭擺擺手,沒設任何圈套,反而催促道:“行了,沒事就走吧,下次彆這樣冒失了……”
田言沉默著推劍。
看了一眼劍鋒。
並將驚鯢劍重新收回劍鞘,掛在腰間。
深深看了一眼林朝辭。
認真點點頭。
即是表達知道了,也是表達告彆。
一躍而起,跳上屋簷。
幾個閃身,落入下方的牆後。
隱去身形,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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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