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就被一蹄子印在了腦門上,連個姓名都不配有,就被黑驢阿柱踩著腦袋,摁在了地上。
“彆弄死了。”
“死了就不能問話了。”
林朝辭如此說著,慢悠悠的走上前。
黑驢阿柱點點頭,抽空拿出木牌——我辦事,你放心;旋即,看著腳下的這個陌生妖王還敢反抗,對著臉,啪啪兩聲,就是兩蹄子下去。
頓時把這個不請自來的妖王乾懵逼了。
因為他拿到的劇本不是這樣寫的。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生不如死”的真正含義了。
“你出現在這裡,很不合理。”
“你的第一反應,更不合理。”
“這裡有這麼多人,你看見我們的第一反應不是人類和妖怪站在一起,彼此之間甚至還有說有笑,在人妖關係如此緊張的現在頂風作案,過於違和,反而對逮到一個翠玉一族的人,表現的欣喜若狂,甚至下意識忽略了我們這些人……這不符合你身為妖王的戰鬥意識。”
“可以說,你甚至犯了一些小妖都不會犯的錯誤。”
“說吧,誰是內鬼?”
“身為一名外族的妖王,你不可能在沒有情報前,如此精準的堵住小曇和我們回去的道路……雖說有可能是巧合,但上麵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都證明了你並不是因為某種巧合而來。”
“你的任務應該是挖坑。”
“後麵會有人來填坑。”
林朝辭剝繭抽絲般的將手頭的線索用到了極致,儘管身為穿越者的他可以無條件指出真相,可是,真相存在的意義是為了說服更多人相信自己,故此,此刻,他的分析一定不能超過手頭上的線索:“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吧……”
“要殺就殺,要剮就剮。”
“你們人類不就是喜歡往我們妖怪頭上扣帽子,然後,義正言辭的用那套作嘔的正義斬妖嗎?”
“裝什麼純潔?”
這名妖王強撐著被說破計劃的心虛,大聲叫囂道。
旋即,就看見林朝辭手中多出一根從土裡拔出的鐵簽子,手上冒出一團火焰,反複灼燒鐵簽子的前頭,不待他反應,就乾脆插進了手指!
“啊……”
黑驢阿柱及時的補上一蹄子。
打斷了這位妖王的痛呼。
也打碎了這位妖王的一口牙。
順便挪了挪地方,遠離了林朝辭。
跟林朝辭這種狠人站在一起,他屬實是汗流浹背。
然而,還不等這名妖王從劇痛中恢複理智,就被林朝辭瞬間擊潰了心理防線:“如此說來,應該是我人族的某些敗類,和你勾結在一起,做了個計劃,給了你一種……隻要我死扛下去、就會有人來救我、之類的希望和錯覺;此外,這個敗類在我人族的身份應該不低,不然,絕不會讓你這個妖怪相信他的承諾,更不會讓你這個妖怪背棄立場算計自己人。”
“你怎麼……瞎說什麼!”
這名冷汗涔涔的妖王絕望的被黑驢阿柱摁在地上。
看著林朝辭默默燒紅第二根鐵簽。
旋即,再次插下。
“啊……”
然後,黑驢阿柱又是一蹄子。
把嘶吼的聲音打了回去。
“招了吧。”
“何必死扛著呢?”
“不妨告訴你,按著你的,是一位蠻力係大妖王。”
“你跑不掉的。”
林朝辭拿出第三根鐵簽子,看著依然咬死話柄的這位妖王,反而笑了起來,看著想要勸阻自己的月啼暇等人,一句話,擊碎了月啼暇等人不忍的念頭:“你們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們,在切身體會到兩次鐵簽刑罰後,看見我點起第三根,你們會不會繼續死扛?”
月啼暇等人如遭雷擊。
阿柱的眼中滿是認可。
要是這位妖王改口了,反而說明林朝辭的推理可能是錯的,但這位妖王明明抖成了篩子,卻依然咬死自己是無辜的,你特麼無辜個屁啊!
如果你心裡沒鬼,你死扛個屁啊!
換做是老子這位大妖王,如果老子被人按住,擺明了就是砧板上的魚肉,被人以如此刑罰對待,隻要不涉及到月啼族,而是我自己能扛下來的罪,那我一定會認下來,隻求能速死!
你一個從頭到尾滿身疑點的妖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