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果我是鬼你會害怕嗎?”
解釋她從另一個地方過來,他怕是理解不了,還不如簡單點形容。
糙漢身子微微僵硬,蘇嫣自然能夠感覺到,她抿了抿唇,剛準備說啥,就聽見漢子低沉的聲音,“在外不許這樣說。”
蘇嫣微微愣住,反應過來才明白他的意思,是人是鬼他都不怕,但她不能跟其他人這麼說。
她嘴角上揚,摟緊他解釋道:“我不是蘇嫣,但我也叫蘇嫣,你救我那天就是我第一天來這裡。”
“我也不是鬼,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我不會害你。”
“我不歡喜周喜,以前也沒歡喜過彆人,你是第一個。”
秦安知道她跟以前的李寡婦不同,太不同了,李寡婦走路畏畏縮縮,性子過於軟弱。
她聰明能乾,性子雖然溫和,卻一點不軟弱。
是鬼是人,或者是其他的,都不重要。
她隻是他媳婦。
他摟緊她低沉道:“不許在外麵說,狗蛋他娘也不能說,知道嗎?”說到後麵語氣重了一些。
“我沒說,就跟你一個人說,我原本連你也不想說,但又不想你因為周喜生氣。”蘇嫣老實交代。
她又道:“我不歡喜他那個小矮子。”說完樂嗬了一聲。
黑夜中的糙漢嘴角咧到耳後,“嗯,日後我不搭理他。”說話間大手落在她的小腹上。
“媳婦,我說話不太好聽,但我會儘力給你們一個家。”
“家裡沒人幫襯我們,但我也不怕啥,旁人要是欺負你,我拚命也會還回去。”
“我知道你擔心我受傷,但我要是啥都不做,他們隻會更過分。”
他要是能忍著聽見那些話,他跟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彆?
蘇嫣心裡一暖,眼眶微熱,糙漢是真心待她好,不想再說那些糟心的人。
她伸進他的衣裳裡,“相公,來我烤手。”
“你咋長這麼結實,天天吃肉還不長胖,我都長胖了。”
“那我摸摸?”
“癢……睡覺了,睡覺……”
秦安的大手一伸進來,蘇嫣就癢得不行,兩人在床上鬨騰了一會才抱著睡覺。
……
去鎮上燒香的那天下起了大雪,落在地上就化為水漬,地麵微濕。
今個積不起雪,兩家人依舊去鎮上燒香。
狗蛋比誰都興奮,趴在馬車窗,不怕冷的嘰嘰哇哇,“娘,你看我抓到雪了。”
“你這死崽子進來坐著,等會凍涼了,你看我收不收拾你。”狗蛋他娘說這話語氣倒是沒多凶。
狗蛋才不怕她,攤著雪湊近給蘇嫣看,“秦嬸嬸,送給你,你最好看。”
“夫子說窈窕淑女,君子啥子來著……”
蘇嫣差點笑岔氣,“這話不能對嬸嬸說,你秦叔會生氣的。”
“這話留著給你以後媳婦說的。”
狗蛋他娘拍了狗蛋的手,“我都知道啥意思,你看你這書念的啥,是你大哥說的話,還不如讓家裡的雞去念,還知道咯咯咯……”
前幾日狗蛋大哥回來盯著他練字,氣得抱著家裡的雞跟狗蛋他娘說還不如讓雞去念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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