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盒子炮聲爆豆般響起。
當小五子轉到第二輛車後時,已經有兩個鬼子瞄向了他,
小五子啪啪兩槍,鬼子的槍和他同時響起,小五子肩上一震,他知道自己又中槍了,不過他已經乾掉了開槍的兩個人。左手有些使不上力了,有一顆子彈在肩窩穿了出去。鮮血在向外冒,小五子忍著疼痛,跳上車後箱。
日本人的卡車後箱有個帆布篷子,擋住了光線有些暗,小五子並沒有放鬆警惕,定睛一看,果然,還有個鬼子兵用刺刀架在一個人的脖子上,和他嗚哩哇啦激動地說著什麼。
而他架著那個人,小五子並不認識。
但小五子知道他大概說的是啥,無非就是你過來我就殺了他這類話。
小五子突然抬手一槍“砰。”正中那個日本憲兵的腦門,這是小五子和老海山學來的,叫做甩槍法,小五子還不太熟練,但夠用了。
日本鬼子雖然死了,但他的刀也割破了那個人的脖子,也冒出了血。
車上還躺著一個,小五子一看也不是紀華,他沒管這兩個人,轉身跳下車向前車跑去,肩窩更疼了,小五子順手把棉襖破洞上的棉花薅出一把來,用力按在傷口上,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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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二牛王新民已經把所有敵人都解決了,不過,二牛也掛彩了,不過傷在腿上,沒傷著骨頭,一瘸一拐地能走。
王新民從車上背下了渾身癱軟的紀華,紀華身上動不了卻能說話,他讓王新民放下他,王新民隻好照做。
紀華躺在卡車旁的公路上,手腳都動不了了。但還能說話,他先是對王新民說:“新民,我沒想到你能來,本來你有個警察工作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但我知道你不甘心,不想給日本人當狗,所以我一直想發展你來著,你也知道了,我是抗聯人,既然你來了,看來我不用費口舌了。跟他們走吧,做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
小五想問他這是怎麼了,紀華對小五子說:“彆為我操心了,我的脊梁骨被他們打折了,我全身都癱了,拉屎撒尿都不知道了。
振武同誌,有幾件事要跟你說,第一件,蘇聯會派人來聯絡,並考查你,因為我向上級推薦了你,暗號就是上次我教你那個。”
小五說:“我見到那人了,已經聯係上了,她受傷去哈爾濱了,三馬路老許他們也被端了。”
紀華微微點頭,又說:“第二件,?告訴聯絡人,我家的星星飛了。就這一句話。
第三件是你托我找的人在新京東麵的山裡,並不遠,他們在給日本人挖著什麼礦藏。
第四件是私事,我老家在遼寧?朝陽,你有時間去看看我弟弟還活著嗎?他在那當鐵匠,他叫巴音,我們都是蒙古族。”
小五子知道,紀華不姓紀,就和楊靖宇,魏拯民,都不是真名字一樣。
然後紀華鄭重地對小五子說,來吧,幫哥哥解脫了吧,我相信你能做得到,可惜你的那頓鞭子還不回來了。”
小五子咬著牙,淚眼朦朧地看了看兩個小夥伴,王新民早就滿臉淚水了,這時和二牛轉身去收拾殘局了。
小五把手槍抵在紀華心臟處,深深看了紀華一眼,紀華微笑點點頭,“砰。”小五子又親手送走了一個自己人。
小五子又回到後車上,那個被日本人差點抹了脖子的人也下車了,脖子上還有血跡,不過他好像受傷不重,他問二牛:“你們是什麼人?”二牛回答的很直接:“抗日的。”一麵說一麵扯下了鬼子兵的急救包,他卻沒有顧自己,而是過來讓小五子脫了棉襖,給他包紮起來。
小五子問那人:“能說說你是什麼人嗎?”那個人也過來幫王新民把鬼子屍體抬到兩邊,一邊說,既然都是中國人,我也不瞞你們了,我是中華民國政府的人,來長春打算建個點兒,沒想到有人出賣了我,被日本人端了。今天這條小命算是各位英雄給救回來的,?大恩不言謝,各位留個名號,將來總有一報。”
小五子笑笑說:“算了,你還能跑動不??”那人說:“那我留個名號吧,我叫劉孝臣,將來沒準還有會麵的時候呢。我會開車,能幫你們乾點啥?”
小五子在後車上找了根大繩子,這本來就是用來拉車的,和劉孝臣綁上繩子,二人分彆上了駕駛室,發動汽車將前車拽出了陷阱。王新民出主意,把日本人的屍體都扔到那條溝裡?,然後再添上土,路居然就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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