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學會見好就收,五個人迅速脫離戰場,撤出這個屯子。
天快亮了,從屯子裡一些房子裡出來幾個幸存的日本人,他們被這一波攻擊給打懵了,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就把他們老窩給端了。
這些日本人研究了一下,決定派出兩個人去撫順城報信兒,報告上級他們受到了攻擊,這肯定是還有抗匪沒有被肅清,這些警察部隊都是乾什麼吃的?口口聲聲說抗匪都被殲滅了,這怎麼還有一股呢?
於是,派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騎上馬,快速奔向撫順縣城。
兩個人打馬剛離開屯子不久,還在感受飛奔時打在臉上刺骨的寒風時,“砰,砰”兩聲槍響,他們被雙雙打下馬來,二牛和小五子從路邊的雪堆旁站了起來,那邊老海山和韓老六也拉住了失去騎手的馬匹。
老海山算到了他們必然會派人出來報信兒,所以他們根本沒走遠,乾掉這兩個後,他讓韓老六和小鳳仙這兩個傷員先騎馬回去,他們還得在這兒等一會,看看還有沒有第二波報信兒的。
果然,當天已經完全亮起來的時候,又有三個老家夥端著槍從屯子那邊走了過來,這個屯子在山裡,通向外界的路隻有一條,一麵通向撫順縣城,一麵通向山裡。所以這裡是必經之路,小五子他們能一堵一個準兒。
打埋伏這事對於這三個老戰士來說是輕車熟路的事,所以沒用老海山動手,二牛和小五子在雪堆後跳出來“砰砰砰”三槍,槍槍爆頭,三個老鬼子也去見了他們的天照大神。
他們除了三杆槍以外竟啥也沒有,小五子和二牛氣得把他們踹進路邊的溝裡又給他們蓋上點雪。
爺仨這才繞了個圈回了家,他們雖然沒有能力把日本軍隊都打跑,但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能消滅多少是多少,乾掉一個鬼子,中國人就多一份生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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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子他們回到家,招娣已經做好飯了,並給小鳳仙包紮好了,韓老六卻又不見了。
小五子就問:“六大爺呢?”小鳳仙說:“我們騎馬快到咱們屯子的時候,六大爺就讓我下馬走著回家,他把兩匹馬都牽走了,我看他去的方向是向奉天那邊走的。
眾人吃完飯,都困了,於是大白天的都去睡了,隻留下招娣在看著孩子。
下午的時候,韓老六回來了,不知道在哪裡弄了一頂新的狗皮帽子,懷裡抱了個剛滿月的小狗崽子,看他笑嘻嘻的樣子應該心情不錯。
小五子他們這時都已經睡醒了,小五子知道他受傷了,就過去掀開他的帽子打算給他包一下,哪知道他六大爺已經找人給包好了,看樣子是正規醫院包的,剃光了他的頭發,用醫用橡皮膏粘的。
小五子就問他乾啥去了?韓老六說:“日本人等發現了他們的屯子被端,一定會順著馬蹄印追蹤的,所以我把馬趕去了奉天附近,找人把馬賣了。
放心,買馬的人知道這是日本人的馬,他們有渠道處理。”
小五子知道韓老六在奉天這一片有幾個黑道朋友,神神秘秘的,從不露麵,但神通廣大,各種消息十分靈通。
招娣接過了那個小狗崽子,毛絨絨的,虎頭虎腦的很是好玩兒。
二牛也過來逗那個小狗,小五子又問:“這是擱哪兒弄的?”韓老六說,回來的路上撿的,可能是誰家養不起了扔的,兩隻小狗,一隻已經凍死了,這隻命大,還和那個小死狗靠在一起在雪地裡發抖呢。我看著怪可憐的就抱回來了,正好,咱家還正缺個看家狗呢。”
說完又在懷裡掏出了五六個小瓷瓶,小五子一看這瓷瓶怎麼這麼眼熟呢,打開一看,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兒。
想著想著,回到奉天一定要多買一些沈陽紅藥,這一忙就給忘了,還是六大爺想的周到。
韓老六扔給他一瓶,讓他去給小鳳仙上藥,小五子的臉立馬紅了,他說:“這不有招娣姐在這兒嗎?為什麼讓我去?這也不方便啊!”
韓老六神秘一笑:“小毛孩子,你不懂,這男人傷了呢,就得讓女人治,這女人傷了呢就得讓男人治,這叫陰陽調和。這傷肯定比正常好得快,你還彆不信,我是有親身體驗的。”
招娣也在一旁不管聽沒聽懂就點頭讚成,二牛就在旁邊揶揄地笑,心說小子,你也有今天呐?
小五子硬著頭皮拿著藥瓶來到小鳳仙娘倆的房間,看小鳳仙正一臉溫柔地推著吊在房梁上的搖籃,嘴裡輕輕哼著好聽的搖籃曲。
“風兒清,月兒明,樹葉照窗欞啊,蛐蛐兒,叫錚錚,好比那琴弦兒聲啊……”
這一幅嫻靜美好的畫麵把小五子看愣住了,他都怕自己說話會破壞掉這閃耀著聖潔光輝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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