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這才知道是中了那個奸細的疑兵之計了,這肯定是那個女人找來的敵人。
當她們從另一個方向走出鎮子時,也發現了對麵有隊伍開過來了,也是偽軍。
槐花把情況跟小胡來說了,胡來說:“既然被圍在這兒了,咱們就拚一下,先解決了那個大院裡的人,看看能不能守住院子等待咱們的人趕來。”
槐花不得不承認這小孩比自己小好幾歲呢,要比自己有決斷,越來越像小五哥了。
小胡來和小山子都是爬牆高手,從大院的兩側分彆翻進了院子,發現院裡並沒那麼多人,他們在堂屋和廚房各抓住了一個人,用槍逼著綁了他們。
一問才知道這倆人都是下人,而今天來的那個人在臥房睡覺呢。
當小胡來一腳踹開門時,一把菜刀打著旋飛了出來。小胡來反應很快,一偏頭躲了過去,卻看見隋六子正在抄起一把斧子。
隋六子為了跑得快,並沒有拿槍出來,所以他才沒敢回頭去找追他的人,儘管他知道隻有一個人。
這個院子裡的女人是他的相好,他知道自己一但出去了就可能會被人乾掉,於是他乾脆躲屋裡不動了,讓那女人去給他報信兒,就說八路軍來的隻有一兩個人,這樣的功勞治安軍們肯定是要打破腦袋搶的。
小胡來抬手一槍,打在了隋六子手上,讓他手裡的斧子掉落在地上。然後,隋六子左右大腿就各中了一槍,把他打得在地上打滾,哀嚎。
兩個小夥找了條繩子把他捆得像個粽子,然後扔在床上,跟床綁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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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軍尖兵已經進入鎮子了,並沒發現情況,就在他們打信號讓隊伍過來的時候,鎮子裡突然傳來一聲爆炸震住了所有人,從小鎮兩端進來的一個排的偽軍都不敢動了。隻能讓尖兵再去看情況。
小胡來把槐花放進來後,用手榴彈炸倒了大門口的影壁牆,將大門堵了個嚴嚴實實。
然後兩個少年一個少女就都上房了,他們有三把槍,一支騎槍,一支盒子炮和小槐花的一支花口擼子。
子彈倒是每支槍都是滿裝,隻有盒子炮剛才開了三槍。不過小胡來腰裡還有個長彈夾呢。
快黑天了,天黑了就好辦了,即使偽軍們進了鎮子也不怕,小胡來打算製造混亂,然後趁機逃出去,那個奸細要實在帶不走就宰了。
偽軍們儘管戰戰兢兢的,但還是都進來了,他們知道地方,都直奔這個院子而來。
除了那一聲爆炸就再沒了動靜,整個鎮子都安靜得有些詭異。
偽軍排長在最後走了過來,院子已經被他的三十多號人圍了,包圍圈在漸漸收緊,可還是沒動靜。所以那個小排長這才大著膽子走向大門。
“砰!”一顆子彈打著旋鑽進了他的眼眶,從他後腦穿出,在他身後的兩個人都被淋了一臉的鮮血和腦漿。
偽軍們全趴下了,槍聲大作,子彈的火線在傍晚微弱的光線環境中特彆明顯。亂七八糟的射向四麵八方,房頂上的瓦片都被打得四處飛散。
有人在喊:“都彆亂,瞎打什麼?看準了再打呀!”可他剛喊完,“砰!”一顆子彈又鑽進了他張大的嘴裡,使他剛才的話成了遺言。
手下的人再也不聽這些屁話了,胡亂向上開槍,邊打邊退,包圍圈又在漸漸擴大,一直大到了好幾百米的安全距離上。
偽軍們不是傻子,知道這時候誰露頭誰沒命,所以都找個牆角旮旯的,保住小命才是硬道理。
這就尬住了,排長死了,一班長也死了,剩下兩個班長也沒了主意,明知道院裡沒幾個人,可對方有個神槍手,一共開了兩槍,就把領頭的乾掉了。
進攻,他們也怕死,撤退,他們又不甘心。
這些偽軍有一挺捷克式,他們決定先找個地方架上機關槍,先乾他幾梭子,打不著人也能壓住他的火力,然後再靠近,也不管院裡有沒有自己人了,先扔手榴彈,就不信三十來顆手榴彈炸不出來他?
於是,機關槍被搬上了另一家的屋頂,射手副射手就位,有點遠,將近三百米,不過機關槍要的不是精準度,隻要在射程內就行。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捷克式輕機槍吼叫起來,再一次打得房瓦飛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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