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飛和王猛騎馬去接了小胡來和槐花,馬隊這時已經到承德南山了,在這裡等他們來彙合。
小五子知道,這麼多的馬要想讓人不知道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就故意大張旗鼓的往山裡走,看看鬼子們敢不敢追進來,小五子最近的戾氣很重,需要找個目標泄泄憤。
可詭異的是,無論是承德的日本憲兵還是各縣的日本駐軍,都像是瞎了聾了一樣,竟然毫無動靜,這讓小五子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再次路過李家集的時候,發現兵營裡又有駐軍了,人不多,就一個班的偽軍,上次來還沒有呢。
原來這個班的治安軍竟然就是上次圍攻三個小八路的那夥人,他們回去胡吹一通,縣裡的日本鬼子正愁李家集沒兵可派呢,正好,既然你們這麼勇敢,就派你們去吧!
於是,這個小班長就吃到了吹牛的苦頭,那個和他一起吹牛的班長卻因為和翻譯官有親戚而逃過了一劫。
這麼大規模的馬隊他們早就發現了,不是日本人,不是治安軍,那肯定是八路啊,等武工隊將機關槍往他們大門口一架的時候,這幫人竟然一槍沒放就投降了,因為他們知道打不過,而且喊話讓他們投降的人都認識,是李大嘴。
李大嘴原來就是這個駐地的排長,大家都以為上次戰鬥他被打死了呢,沒想到人家活蹦亂跳的當八路了。
李大嘴可不止一次慫恿小五子來打李家集了,不光是因為他熟悉,這的鎮長是個土財主,吝嗇得很,一毛不拔,李大嘴在這時常跟他打交道,卻沒占到一絲便宜,而且那個鎮長仗著有鬼子撐腰,根本不鳥他,他心中有氣,所以才一直勸小五子打這裡,也是為了解解恨。
那個鎮長和李大嘴是本家,也姓李,自從上次在李家集駐紮的日本兵和治安軍全軍覆沒以後,這個李鎮長就有了危機感,惶惶不可終日,總擔心八路軍來端了他家,所以他才一遍一遍地往縣裡報告,求日本人一定要派兵來駐紮,說不派兵的話這李家集很有可能就被八路給全端了。
這剛來了一個班的治安軍,卻把八路軍大部隊給招來了,李鎮長也麻了爪,但他還有點膽子,打算跟八路軍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饒過他一命?
當馬隊圍了他的大院時,李鎮長帶著一個護衛出來了,雙手抱拳,連道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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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長官,小弟是李家集的鎮長,自問沒乾過對不起八路軍的事,敢問諸位來此,有何指教啊?”
有人在人群中出來答話:“李老爺,這話你跟彆人說沒準就信了,你猜我會不會信?”
李鎮長一看來人,大吃一驚,這竟然是李大嘴,他可是對我家的事再清楚不過了,每年給日本人送多少禮他都知道。
隊員們用槍逼住了李鎮長,小五子卻並沒殺他,隻是告訴他,八路軍缺糧缺彈藥,想活命就得為抗日做點貢獻。
李鎮長立馬把頭點得像搗蒜,他知道不出點血是不行了,於是回家弄出一馬車糧食來,然後又讓家人抬出幾個扁箱子,懂行的人一看那就是彈藥箱,三箱七九子彈,一箱手榴彈。這本來是李鎮長買來裝備他家護衛的。
小五子給他打了個借條說:“李鎮長可收好了,往後可憑此條證明您為抗日做過貢獻,關鍵時刻能保您一命。”
說完一揮手,帶著他的隊伍,踏著山路上的積雪,長鞭脆響,馬蹄飛揚,一路浩浩蕩蕩的直奔根據地而去。
回到王家溝,安排戰俘這類活都不用小五子操心,餘海直接接手。小五子則領人整理這次收獲,收獲可太大了,馬匹不算,槍支彈藥得到了補充,小五子實際上並不缺槍,而且有些過盛了,他打算統計一下剩下的給趙司令送去,還有馬匹,也得給他送去一多半,因為這些馬自己是養不起的,留個三十匹,保證隊伍的機動性也就夠了。
彈藥不能給了,人家趙司令那邊已經有個小型的兵工廠了,能複裝子彈,所以不用給他。
小五子打算把養馬的人員和這次俘虜的偽軍都給他送去,自己這邊還是走精兵路線比較好。
民兵不少了,也有三十人了,原來一直是鄭家大哥在管理著,現在經過若乾次戰鬥也能拉上戰場了。
小五子決定從民兵當中挑選出一些精乾的小夥子補充到戰兵裡來。
這次,武工隊不再是三個小隊了,而是五個小隊,分彆由餘海,羅成,草上飛,九紅,瞎子任隊長,每隊人員平均十多個,這樣也方便管理,將來擴軍也方便。
快過年了,小五子就給趙司令提前送了年貨,馬匹,槍支,俘虜,派出羅成和九紅兩支小隊給他送過去。
老趙司令看到收獲樂得嘴都合不上了,李大姐給小五子送回來一個好消息,就是根據地成立戰地醫院了,他的小媳婦白雪很有可能被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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