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萍安排他們落座,並給他們煮了咖啡,幾個人喝著熱咖啡,老陳把事情的原委給小五子講了一遍。
玫瑰是一個人的代號,是個有多重身份的諜報人員,他不單是重慶那邊的人,還是我黨的人,在天津偽政府裡已經混成高官了,這次卻因為有知道他底細的人投了敵,把他給供出來了。
目前,玫瑰被關在日本憲兵隊大牢裡,他身份特殊,咬出他的人隻知道他是重慶的人,卻並不知道他也是延安的人。
所以重慶方麵也在設法營救玫瑰,而老陳就是延安派來辦這事的人。
老陳是孤身一人來的,手下沒有行動人員,正好老沈說看見了小五子,這可真是救命稻草,老陳必須得抓住。
小五子問老陳:“知不知道那邊打算怎麼營救?彆到時候撞一塊去可就壞了。”
老陳說:“還真不知道,不過咱們不能出麵,咱們出麵就等於把玫瑰的另一重身份給暴露了,隻能等那邊完事再說,不過他們如果行動失敗,咱們的行動可就太難了,日本人肯定就有了防備,我目前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小五子說:“那咱們就先不動,但是得撒下人去打探消息,知道的消息越全越好,咱們也好根據實際情況再作行動計劃。”
這話老陳深以為然,於是他就出去了,他有他的秘密渠道。
徐秋萍留小五子和大眼住在了這裡,說在外麵住不安全,最近城裡很亂,日本人正在四處搜捕抓人呢。
小五子沒睡覺,他在琢磨這兩件事,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沒有敵人的消息來源,敵人下一步要乾什麼都不知道,他有種有勁使不上的不舒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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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子這事看著凶險實則不然,可能二毛子他爹回來花點錢就能把他贖出來。
而玫瑰這事可是大事,日本人對間諜一向是非常重視的,這抓到個大人物不得好好利用一下?到目前為止這個玫瑰應該是什麼都沒招呢,可過幾天就沒準了,誰能保證在日本鬼子的非人折磨下能挺得住?
夜深人靜,遠處的港口傳來一聲聲的輪船汽笛聲,使在床上閉眼坐著的小五子突然睜開了眼睛。
既然鬼子們怕亂,就給他再添點亂,越亂越好,鬼子們忙不過來就好辦了,就可能在混亂中尋找出機會來。
後半夜老陳回來了,看樣子他已經儘力了,應該是把所有能聯係上的人都找了。小五子就讓他彆急,等消息就是了。
第二天,小五子找到了七叔,讓他把碼頭上的情況給自己說一說,這正是七叔的強項,給他用桌上的盤子碗擺了個港口的模型,然後又講了目前停在港裡的都有哪些船。這裡大多數都是商船,日本人的占一半,中國船和各國洋人的船占一半。
尤其提到了有洋船裝了一多半油料的事,他大概能猜到小五子要乾啥,因為七叔年輕時這些事他可沒少乾。
巧了,這裡麵就有萊昂公司的油料船,日本人要卸油料,萊昂公司老板雖然死了,但人家有總公司,他們沒收著錢當然不能給了,於是就打起了無頭官司,船也開不走,日本人也沒拿走油料。
下午小五子又開車去了趟利奧公司,楊小姐真不含糊,這一上午辦了好幾件大事,拿錢上下打點了日本人的各衙門的官兒。買通了日本人,讓她去看看二毛子,楊小姐看到造得胡子拉碴的心上人終於哭了出來,這是個在人麵前始終都保持女強人形象的女子,終於在二毛子麵前露出了她軟弱的一麵。
二毛子還真沒啥事,他也知道,日本人沒有任何證據,扣下他純粹是找借口敲詐。所以他並不擔心,當他知道小五子沒走時就對楊小姐說:“回去告訴小五子,彆做任何事,等著就是了,等我父親回來,也就是花點錢的事。”
小五子知道了二毛子的準確消息,提著的心放下了一半,於是告彆楊小姐,又回到港口的徐家彆院。
而七叔這一天也給他弄來了手雷和炸藥,甚至連馬蹄表都給他買好了。弄得小五子都想完成任務後把他帶走了。
晚上的時候,老陳也轉了一天回來了,也小有收獲。玫瑰到目前還沒有被上刑,因為他的關係很複雜,原來在偽政府能當大官的人能沒有一些人脈嗎?
雖然日本軍方已經證實他是間諜了,可還是有各種各樣的關係找過來,希望他們從輕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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