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卻不知道,正是因為他們消滅了很多來集結的鬼子,才使得日本鬼子兵力不足,沒有形成合圍的態勢,等於是救了那夥人一命。
不過這夥重慶派來的人也真不含糊,炮打的那叫一個準,把日本人的小汽艇給炸趴窩了,也不知道炸沒炸到他們要解救的人質。
日本人的另一輛豆丁坦克也被他們轟斷了履帶,不動了,不過炮塔上的機槍卻沒壞,還在噠噠噠地向村裡怒吼著。
而村子外圍已經有五六十個鬼子兵正在躍躍欲試要攻向這個河口小村莊。
村子裡的炮已經啞火了,看樣子是被外麵的火力給壓住了。
而村裡的機槍手卻很有經驗,不時地會換個地方打出一梭子點射。
所以就僵持住了,那夥人也突圍不出去,鬼子也進不了村。
汽艇上的鬼子指揮官怒了,拔出戰刀站在船頭發出了攻擊命令,那些在村外的鬼子兵不再猶豫,在一挺重機槍兩挺歪把子的火力掩護下衝進了村子。
頓時,村裡槍聲,手榴彈爆炸聲,響成一片。
機會,絕好的機會,老陳也不管了,手一揮,於得水他們五個早已經下了馬,向運河裡靠在他們這邊的已經炸壞了的汽艇潛過去,而老呂他們,早已找了個高處架上了機關槍和迫擊炮。
一旦有人發現了於得水他們,機關槍能第一時間火力支援。
河口村在運河左岸,在小五子這邊,當小五子發現日本人已經攻進村子後,他也帶隊向河口村靠了過來。
河邊那個小豆丁坦克還在向村裡開著火,他們得壓住村裡的火力,使進攻的人員少些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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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看到另一輛小豆丁開了過來,還以為是戰友來幫忙了呢,兩輛車的距離越來越近,已經不足兩百米了,小五子的重機槍響了。
“咚咚咚,咚咚咚!”重機槍的聲音很沉悶,但這並不妨礙這家夥的殺傷力,兩梭子子彈全都打在炮塔上,炮塔上八毫米厚的防護鋼板被擊穿,裡麵的人就不用問了,中槍者必死無疑。
鬼子坦克周圍還是有幾個步兵的,不過都被急於立功的任喜子部下給亂槍射殺了。
小五子是知道日本豆丁坦克駕駛室位置的,於是瞄準了也給了他一梭子。
艙門打開,露出一個小腦袋,這家夥居然沒死,但他害怕了,打算爬出來,剛爬一半就被二牛一槍乾掉。
汽艇上,日本指揮官看到了有人要上船,於是他調來了衛兵想要阻止來人。
但衛兵一出來,就被三挺歪把子給攔腰掃了過去,出來的幾個兵一個沒剩。
鬼子軍官一頭紮進船艙裡不出來了,而這時,於得水等人已經上來了,全都是盒子炮開路,殺向船艙。
這時,船艙裡有不太標準的中國話喊出來:“不要開槍,再開槍我就殺掉你們的人,大家同歸於儘。”
這時,從裡麵出來了一個穿著棉長袍的男人,手臂被反綁著,胸前綁了一個手榴彈,而手榴彈的拉弦則攥在他身後躲躲藏藏的一個日本軍官手裡。
而他們身後,還有幾個鬼子衛兵在端著盒子炮。鬼子當然也有盒子炮了,他們也知道王八盒子不好使,關鍵時刻還得用德國造的。
那邊村裡還在打成一鍋粥,可這邊的汽艇上卻安靜了下來。八路軍是投鼠忌器,不敢開槍,日本鬼子也不敢開槍,他們沒想到,戰兵都進攻村子去了,他們卻被人圍了,看那堤岸上虎視眈眈的三挺歪把子,他們也不敢動了。
老陳來了,爬上汽艇第一眼就看見了他的老同學,他們已經十多年沒見麵了,沒想到再見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玫瑰也認出了老陳,嘴唇哆嗦著,眼含熱淚。他知道老陳是八路軍,看到他就說明組織上來營救他了,本來他都打算一死了之了,但他知道很多機密大事,重慶那邊就是不救他也會殺掉他的,怕他把機密說出去。
看今天這情況那些人絲毫沒顧忌他的生死,第一輪炮就把汽艇炸壞了。因為救他成本太高,殺他卻比較劃算。
日本少佐居然會說中國話,但不太標準。他對老陳說:“我們作個交易,你放我們走,我不殺他。”
老陳說:“我可以放你走,你怎麼保證能兌現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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