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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子終於有了站住腳的感覺了,他現在可謂是兵強馬壯,自從打了幾場硬仗後,隊伍是鍛煉出來了,敢於和武器精良的日本鬼子正麵硬剛了。
這周圍的鬼子都知道燕山裡這一帶有支隊伍,隊伍裡的長官叫劉振武,因為小五子已經將這一帶的鬼子偽軍殺得談虎色變的了。
現在是陰曆六月,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但燕山裡還是很涼快的,要不然前清的皇室也不會在承德建設避暑山莊。
小胡來領著憨子和幾個少年營的小夥伴在河裡撈魚。
他們先是找了個水草豐茂的河段,然後用石子圍了個水壩,把上遊進水完全堵住,再讓水流通過石頭砌的水壩排乾了這裡的水。
水位越來越低的時候,都能看見魚的脊背已經露出水麵了,還能在水裡劃出一條條優美的曲線來。
小夥伴們都挽起褲腳,徒手在石子與淤泥間抓魚,搖頭擺尾的魚兒甩得他們滿身滿臉都是泥,一群半大孩子堆裡不時發出一陣陣的歡笑聲。
春香也大肚子了,走路有點蹣跚,不過還是跟大夥端著盆子來河邊洗衣服了。
王二丫李瑜白雪都在河邊,洗著衣服聊著天,劉抗卻在鄭大爺懷裡抱著呢,小五子在河裡刷著馬匹。
那是一匹高大的棗紅馬,是包子從蒙族兄弟那兒買來的。
包子也是蒙族,他們家是比較漢化的蒙族,姓包,所以才叫包子。
小五子拿了一把條帚疙瘩,已經磨得很短了,給馬解癢卻是正好,那匹馬很通人性,甩著尾巴驅趕著蚊蠅,仰著頭享受著主人給他刷洗的爽快感。
小五子回頭跟鄭大爺說:“我春生叔和王二丫的親事您給主持著辦了吧?這事我一個小輩還真沒法主持,總不能讓當叔的給侄兒行禮呀?那成什麼事了?”
鄭大爺笑得呲牙咧嘴的,因為劉抗正在揪他花白的胡子,這小子手很有勁,抓住胡子就不撒手,還一麵要往自己嘴裡送。
白雪甩著手又在身上擦了擦胳膊上的水跡過來了,孩子看見娘了就撒開了老頭的胡子,紮撒著小手讓娘抱。
白雪抱過孩子也說:“二丫姐早就同意了,李瑜說正好現在家裡人都在,就這兩天把婚事辦了吧,正好咱們這兒好久都沒這麼熱鬨過了。”
小五子笑著說:“他倆結了婚可就長一輩了,可不能叫二丫姐了,得叫嬸子了。”
小胡來拎著一串用草穿在嘴上的魚過來了,得意洋洋對白雪說:“嫂子,看,這是給你抓的,給我侄子熬魚湯喝。”
白雪沒接那魚,卻伸出左手給他擦了把臉說:“快去洗洗你的臉吧,成了泥猴了。”
鄭大爺卻接過了那串魚,照胡來濕漉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去讓你的小兄弟們多抓點魚,咱們根據地要辦喜事,去下遊弄點大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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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來一聽這任務,樂得一蹦高,如戲台上一樣喊了聲得令,就嗆嗆嗆地擺著架式跑了。
尖刀隊有幾組被小五派了出去,讓他們去了一趟圍場,現在雖說不像前清時候有那麼多獵物了,但還是能弄到不少好東西,那邊的黃羊啊,各種鹿啊,野豬獾子等東西都能給隊伍補充一些肉食,小五子的隊伍吃得都太素了,沒有油水就特能吃,能吃糧食就不夠,這就會形成惡性循環。
這回讓他們去打獵主要是給春生辦喜事,順便給部隊打點肉食,一舉兩得。
王猛升官了,餘海和於得水都走了,尖刀隊沒有管事的,現在是小五子親自管著呢,於是,王猛就成了這支精英部隊的臨時隊長。
其他各組長倒是沒有不服的,隻因這小子的槍法也是整個隊伍中的佼佼者,竟不遜於小五子九紅吳鳴等高手。
王猛沒有帶全部尖刀隊走,因為他得留下一部分人給大隊長當偵察兵用,他隻帶走了李大嘴石頭小豬等幾支小組,用他們打獵可是正對口。
春生這兩天嘴就沒合上過,大家都在幫他張羅親事,反倒把他閒下來了,因為這些瑣事平時都是他來做的。
王二丫是個堅強而又潑辣的女人,自從來了王家溝以後就一心撲在事業上,扮好她醫護人員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