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以為他們是被招安的胡子呢,到這來也無非是勒索點錢財,這還得看日本人給不給他們麵子,他絕對沒想到這些人主要殺的就是日本人。
小道士上前就把他的鞋脫了,這味,直打鼻子,鞋墊底下還真有兩張十塊的綿羊票子,也被熏得臭不可聞了。
小道士很貪財,但他有原則,這種錢他是不會私自揣起來的,彆看錢不多,性質不一樣。
那家夥看這個小光頭在用水洗那兩張錢卻並沒放他,就有點急了,他說:“兄弟,你這就不地道了,拿了錢還不放開我?出來混說話得算話。”
張清風還在用左手上的水葫蘆往草地上的錢上澆水,一麵笑嘻嘻地說:“我什麼時候答應放你了?是你自己說的藏錢的位置的,我是強盜,搶了你的錢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那家夥當時被氣得翻了白眼。
小五子他們此時已經到了兩扇木製的大門口了,小五子張嘴就是一串日本話,把看大門的保安隊員唬得一愣一愣的。
小豬揚聲說:“瞅啥呢?麻溜的去報告,把門先開開,你們一個個眼睛都管撒尿的?看不見這是皇軍嗎?”
裡麵的人還真被他唬住了,心說你這皇軍不穿日本軍裝,我上哪兒知道你是日本人去?
心裡懷疑歸懷疑,但手上還是給打開了大門,因為他已經習慣了日本人的話就是聖旨。
大門開了,隊員們一擁而入,當時就把守大門的兩個人給綁了,堵上嘴給扔旮旯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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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裡就留了石頭組的一個隊員,挎著衝鋒槍守住這個出入口。
日本人住的是屯子上坎的一個大院,這應該是原來的有錢人家蓋的,很是氣派。
小五子直接就奔大院而去,身邊就隻帶了吳鳴,石頭和小豬則帶人去抓保安隊了,保安隊都在甲長家的大院裡。
小五子上前敲門,裡麵傳來一個中年人的問話:“是誰?”不太標準的中國話。
小五子用日語回了一句:“關東軍的。”那個日本人很是納悶,軍隊的人來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乾什麼來了?
當他打開大門時,外麵一步竄進來一個高大的穿著治安軍服裝的人。
然後這個日本老兵就被人三下兩下給按在了地上擰斷了脖子。
吳鳴沒有拿大槍,而是雙手各持一把盒子炮,在小五子徒手殺掉這個老鬼子時,他已經大踏步進入院子裡。
吳鳴的右手一直在鍛煉著,現在已經能扣扳機了,所以他有意無意的都在儘量用這隻手去乾活,這能讓他早日恢複他斷魂槍的手感。
現在正是做晚飯的時候,這家的女主人正在廚下忙著,冷不防門外闖進個人來嚇了她一跳。
日本女人剛要張嘴說話,就被吳鳴一槍把子敲在後腦海上倒在灶台邊,吳鳴的大腳用力的踏在了已經不知生死的女人脖子上,腳下用力,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脆響。
外麵突然響起了槍聲,小五子一聽這槍聲就知道這是石頭他們開槍了,因為他聽出了這是石頭他們的衝鋒槍的聲音。
屋裡有三個日本孩子,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兩個十三四歲的半大小子,他們聽到槍聲後都跑了出來。
吳鳴可是職業殺手,在他心裡是沒有憐憫兩個字的,“砰砰砰!”三聲槍響,左右開弓,三個日本孩子栽倒在地上無聲無息地給這短暫人生畫了句號。
這要是換了小五子很有可能下不去手殺那個小姑娘,吳鳴很了解小五子,怕他為難,就替他把事辦了。
石頭和小豬本來都進院用槍逼住了院裡的保安隊員們了,並下了他們的槍,本來以為會兵不血刃的拿下這裡呢,沒想到這裡的甲長是個鐵杆漢奸,在屋裡貓著不出來,用手裡的槍向外亂射一氣,石頭的一個兄弟就被他給蒙上了。
這一槍打在心口了,眼見的就不行了,石頭出離了憤怒,手裡的衝鋒槍“噠噠噠,噠噠噠”地噴射出憤怒的子彈,把窗戶打得支離破碎的。而屋裡的漢奸身上至少挨了四五發子彈,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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